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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gl20第90章

第90章踏寒芜

赵敏愕然一怔,正想说话,忽听得院墙之外传来几道连声的呼哨,她闻之一凛,道:“是方珩,我去看看!”随即身姿飘逸,翻跃上了墙头,足下踏着青瓦,奔行无声,出了院子。

她径往哨声处靠近,到了街口一座小茶楼,定睛一看,隔了两座楼的阁梯上正有一人,确是方珩,那呼哨便是自他发出。赵敏举臂在唇边打个尖哨,方珩闻声寻探,见了她人踪,便足下一动,轻功纵跃而来。此时天方初晨,街头人影不密,但见一个少年身形轻快,蜻蜓点水一般,不时便到了赵敏跟前。

“郡主,你一夜未归,可叫小人好找。”方珩眼角惫态,面上倒终是缓和下来,又想起甚么,问道:“周掌门呢?”

赵敏听他提及昨夜,心中甜蜜,勾唇一笑道:“她……甚好。”

此厢周芷若看着赵敏跃出,知她是去见属下,并不担心,果然过了好一阵,赵敏的身影又出现在墙头上,远远望去,她眸子微眯,一言不发,转身往院内纵下。方珩在后头跟着跃入,二人径往树下而来。

但见赵敏面色凝重,道:“宋青书昨夜果然回了宅院,又闹一场,丐帮的人今晨便倾巢而出,遍城搜查。哼,真是个败事有余的家伙,自己遭殃不说,更还来遗祸别人。”

周芷若道:“丐帮这么一搜,多半他溜不出卢龙城,咱们眼下出去,又要避开他来纠缠,又不好再惊动丐帮,倒是不可草率。”

赵敏道:“唉,原本周姊姊独个人走,悄然而去,便是碰上姓宋的也无妨。只因有我这妖女在,若与丐帮的高手朝相,又是一场大麻烦。”

周芷若问道:“那你有甚么好主意?”

赵敏笑吟吟看了她一眼,道:“这样,我与方珩先出去一趟,周姊姊留此静候佳音便是。”

周芷若嘴唇动了动,道:“也好。”

她站起身,望着赵敏一身颀长背影,终于又消失在墙头,好半晌,才慢慢的息了口气。

忽然听得墙角有人走动,周芷若定睛看去,见院墙下有一个打扫的小鬟正拿着扫帚,睡眼朦胧站着呵欠,看来是时辰已到,这院里的下人先后要出来活动。

周芷若走上前去,说道:“劳姑娘的驾,可否赊一副文房四宝与我?”自袖中摸出些银钱,塞在那丫鬟手里。

那小丫头一看她面目如兰,仙子一般,如梦初醒,愣愣地呆了,周芷若又指了指昨晚住的屋子,道:“送到那里便是。”

那丫头这才回过神来,咦的一声,奇道:“那是郦姊姊的房儿呀,如有吩咐,俏儿姊不在?”

周芷若闻言行了一礼,道:“昨夜我与朋友突兀叨扰,反累主人移处,说来惭愧。”

那丫头怔了怔,好像恍然大悟,笑道:“我家姊姊不乏女扮男装的心头好,不过似姑娘这般模样就来的,我倒是头一次见。你要文房四宝是么?且等一等,就来。”说着抿唇笑去了。

周芷若这才想起此间原是红粉之地,又听这丫头言语中大大误会,耳根微红,颇是尴尬,偏偏还不好辩解,又怕再待在院中给人瞧见,忙着躲去屋里。

过不多时,那个小婢将笔墨纸砚送过来,周芷若又道了谢,端端正正坐到桌边,用石砚压好纸张,左手将青衫广袖敛了一敛,右手执笔,顿在宣纸正上,忽而不动。

一时间又想起赵敏昨夜的话来——“我是赵敏,从前汴梁的那个赵敏。”

笔端的墨渍坠了下来,晕在白纸之上,化作一块驳杂形乱的黎黑。可这样一团乌漆,落在周芷若眼中,却莫名都成了赵敏的模样。小小墨点,是她的青丝华发,是她的深眸邃眉。又像她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迹,温柔而不容旁染。

她眸色怔忡,素手半悬抖得厉害,笔也几乎执不稳妥,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昨夜旖旎时,赵敏在耳边呢喃细语着道:“芷若,我往后一定也牢牢抓住你,死也不放……”

忽然间心口一阵扯痛,周芷若“啪”的一声,将那湖笔狠狠拍在桌上,捂住嘴,又不住咳了起来。只觉一道凉气在体内乱窜,运到何处,那穴道便不住发寒发麻,她难受不已,化功调息,过得好一阵,那股子冰一般的内气终于不再四涌,可偏偏又卡在了丹田之中,无论再如何用劲,以内力相逼,那寒气都再没动作了。

真气滞阻,内息动乱,此乃不得归元之状,只怕是走火的先兆。

周芷若低低喘得几口气,暗自心惊:自打修炼这九阴真经,体内原先的玄冥寒毒便似受了频乱一般,日渐不受控制起来。二力同属为阴,实乃寒上加寒,原本那玄冥寒气就淤积在体内不得消散,这段时日,又不得九阳真气渡与,寒毒与自身的九阴真气交掺,发乎内而表于外,呕血咳嗽极大原由是因着如此。

她眉头突突直跳,缓和了好一阵,脸上痛苦之色渐平,却又笼罩上一层寒霜,不知心中在想着甚么,只那薄唇越抿越紧,再执起笔来,重新换了一页薄纸,低眉写字。

再抬头时,已是午时将近,周芷若透过窗扉看了看天色,搁下湖笔,将纸张一页页折好。

赵敏推门走进房时,见周芷若正坐在桌边,一动不动,气骨如兰。

周芷若看到她来,心中不由一动,只见窗外光阳轻洒下,赵敏身穿一件鹅黄的衫子,却已改了女装,不由道:“看来你的围魏救赵之计使得不错,还有空闲去换衣裳。”

赵敏微微一怔,笑道:“周姊姊果真知我。我与方珩到了那六袋长老大富绅的宅院里,果然见他们先帮主的独女还住在那,小丫头认得我是她杨姊姊的朋友,左右没声张,我便让方珩抱了她出城去玩,嘿,顺便还问了问那位杨姊姊住在哪里。眼下全城的叫花子都追着方珩跑啦,我想姓宋的便在暗处,听到这风声,也必定跟去,如此一来,我再和周姊姊大大方方走出这卢龙城,岂不容易之至?”

她语气神态之中,颇有得色,是周芷若一贯看到的小傲气,周芷若此时再见,还是禁不住在心中微微一笑,想:这小妖女得意的神气,倒是向来可爱。

不过直至此时,周芷若也只知那黄衫美女姓杨,至于她是何等人物,仍猜不到半点端倪。当下看了赵敏一眼,淡淡道:“好啊,昨夜将过,早来还没说上几句贴心话呢,就又去打探甚么美人儿的所在,你跟人家不干不净,又来惹我。当我是好欺的么?”

赵敏走近,伸手把她抱住,直呼:“冤枉!你忘了我同你讲,那杨姊姊是我的大对头么?我总是为了要知己知彼地对付她,才这般动问,怎料那姓史的小丫头年纪幼小,说不出个所以然,问到地名日子,也是一概不知,从她口中竟探不到半点端倪。”

周芷若妙目凝视着她,叹口气道:“你的大对头,总不少的。”声音清冽,说完话时眼望窗外,轻轻地道:“已是这个时辰了。”

她眯眼看天边升起的日头,赵敏也不自禁的顺着她目光向那红辉一望,放开她身子,摸了摸肚腹,道:“在外头耽了小半日,肚里好饿。”

当即出去叫那唤做俏儿的丫鬟,取了一小锭黄金,命她快去备一席上等酒菜。俏儿连声答应,不一会儿酒菜水果点心都流水价送将上来,席上炙羊烤鸡、炸肉脍鱼,菜肴丰盛。

周芷若见状叹道:“你把人家的地儿占来,倒是用得顺手。”

赵敏笑道:“我见这小院还不错,清净幽雅,比之在酒楼里吃饭更少了几分吵闹,当合我与周姊姊两个说话。你放心,我这里金子有的是,给的足够她们一群人小半月不做生意啦,咱们在此间食饮,绝没旁人会来打搅。”

周芷若提起桌上的细瓷壶斟了一杯酒,送到她面前,说道:“郡主娘娘千金玉体,于这享乐之事上,想得果然周到。”

“好啊,你又来戏谑于我。”赵敏嗔了一句,端起酒来,一饮而尽,笑吟吟地也给她斟了杯酒,道:“周姊姊,这是昆仑山的名产,乃是取雪山顶上的蜜梨酿成,叫『琥珀蜜梨酒』,在外地要买到可不容易,不可不多饮几杯。”

甘凉活种绿柳庄,河北醉饮昆仑酒,天下间也只有赵敏这样的王公贵胄有如此富贵雅兴。

但见那杯中酒稠稠的,微带黏性,颜色金黄,甜香扑鼻。周芷若本不善饮酒,但闻到这『琥珀蜜梨酒』香沁心脾,更带一丝甜味,倒有几分似赵敏唇上的甘,心中一热,端起杯来,放到唇边,一仰头,将一杯酒喝得涓滴不剩。

赵敏伸出右手,按在她手背上,眼光中全是喜色,道:“周姊姊,倘若往后我回了大都,你喜不喜欢常常见见我,倘若我时时邀你出来喝酒,你来不来?”

周芷若的手背碰到她柔滑的手掌心,心中怦怦而动,定了定神,眼光在赵敏面上转了两转,并不答话,只从袖子里取出一件物什来,放在桌上,正是当日她雕刻那个小木人。

赵敏见了一笑,道:“咦?这不是我么?周姊姊何时雕的……不意你竟是这般想我?”

周芷若看了她一眼,道:“敏敏,昨夜你没瞧见这东西?”昨夜两人宽衣解带,此物又是自己随身携着,以为赵敏多半已经看到过,怎料她却好似头一次见。

赵敏面上一红,嗔横了她一眼,怪道:“我那时心猿意马的,紧张得手里捏汗,哪还顾得上在意这些。”

“这倒也是。”周芷若微微一笑,把东西递给了她,说:“我在小岛上雕的,你带着罢。”

“送给我?”赵敏将木雕握在手里,细细端详了一阵,又伸手在上抚摸,叹道:“雕得这么样好,不意周姊姊却还有这道手艺。”

周芷若叹了口气,突然卷起左手衣袖,露出白玉般的手臂来,问道:“敏敏,你看到了?”

赵敏看她晶莹洁白的手臂上现如今已然空空如也,便如雪白的宣纸上点墨不沾,心头怦的一跳,脸上微微发烧,却不明白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摸了摸耳朵,道:“看到啦。”

周芷若道:“你对我决不变心么?”

赵敏恍然大悟,叹一口气,站起身来凑近,和她脸蛋相距不过数寸,只觉她吹气如兰,忍不住在她左颊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你别胡思乱想了。哪有此事?”

周芷若颤声道:“我要你亲口答应我。”

赵敏收起笑容,庄言道:“芷若,我对你决不变心,昨夜待你之情,片片是真。”说完在她脸颊上又轻吻一下,才坐回原处。

周芷若又饮了一杯酒,看向她,眸中看不出情绪,这才道:“你问我以后在大都,还会不会跟你出来喝酒,那我问你,你回了大都,但凡有落子而决之处,又会对我心软、手软吗?”

赵敏闻言一凛,见她清丽不可方物,为她的容光所逼,欲言又止,终于转过了头,并不回答。片刻后,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周芷若的声音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语般道:“也罢,真真假假,那也难说得很。又何必一定要问?”

赵敏心中一寒,听了她这句话,眼望窗外,眉间登时罩上一层愁意。

周芷若见她神色似有重忧,心中也是一片氐惆,过了一会,听得赵敏终于忍不住问:“我那时在弥勒庙同你说,继续纠缠下去,看谁先心软,你怎就知道,我一定不会输?在荒岛那时候,不就是我胡涂坏了事吗?”

周芷若凝视她面庞,淡淡一笑,道:“在小岛上时,我是没料到你也动了真情,事后想来,亦然好生心痛。唉,经过昨夜以后,我想咱们之间,到底是我陷的更深一些。”说罢拿起筷箸,自己吃了起来。

赵敏愕然一怔,呆呆看她吃了一会儿,忽然泪水一点点地滴在饭碗之中,低下头去,也勉强自己吃了几口,终于不堪抵受,抛下筷子,伏在桌上抽抽噎噎地哭泣。

渐哭渐响,周芷若居然也不去扶她,只罢了碗筷,定定地坐在对面,静静望着她哭。

赵敏哭了半晌,抹干眼泪,似乎心中轻快了许多,望望窗外,说道:“我现下大抵能够明白,当时在小岛上那会子,你抱着晕去的我,心里是怎生一副感受……”

周芷若道:“怎么感受?”

赵敏面有苦涩,并不作答,反问:“芷若,你竟是这般信得过我么?”嫣然一笑,随即又道:“不过我有些话,得先跟你说个明白,免得你说信了我之后,心下却又懊悔。”

见她忽喜忽悲,周芷若不由得心下又恨又爱,当真不知如何才好,叹了口气,道:“甚么话你也不必说,我若是懊悔,便不与你坐在这,硬生生吃完这顿酒菜了。”

赵敏脸色一变,嘴角带着淡淡的苦涩,道:“周姊姊,你知道吗?方才咱们饮酒说笑,何等欢乐,现下想想,犹如在梦中一般。不意『欢乐趣、离别苦』,待会你只怕恨我也来不及了,更不必谈甚么信与不信。”

周芷若不置可否,也苦笑道:“一报还一报,没甚么好不甘的。只是我不到黄河心不死,到得黄河悔已迟。”

经年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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