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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信息素很特殊,他只想要你

《有病夫夫[abo]》

文案:

这是一个国色天香味不香omega X 十项全能性无能alpha*因颜值结婚,因信息素离婚,因爱情复婚*你帮我治病,我帮你续命*互相真香的故事~PK版文案:1.阮棠:我是盘靓条顺长相佳的omega。傅知砚:我是肩宽腿长帅掉渣的alpha。→第一局,平。2.阮棠:我有病。傅知砚:我也有病。阮棠:我有发热期紊乱症、抑制剂免疫症和信息素依赖症!傅知砚:我有腺体自闭症、alpha信息素阻断症和omega信息素应激症,还有花粉过敏症。→第二局,傅知砚胜。3.阮棠:我的信息素很特殊,只要你!傅知砚:我的心很特殊,只要你。→第三局,傅知砚险胜。4.阮棠(生气):你,不行。傅知砚(微笑):你,试试。战况胶着三天......→第四局,傅知砚完胜。

宝贝们,戳我可以看全文哦!

从基因管理局出来,阮棠还有点懵。旁边这人估计也是,跟着站在门口,半晌没开口。

早晨的日光不烈,但白得晃眼,阮棠扭头逆着光线望过去。

傅知砚头发极短,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垂眼看过来的时候,左眼皮间的小缝里露出一颗小痣,给那双瞳孔颜色极浅极淡的人平白增加了些性感。

前天晚上负距离接触的时候,这颗小痣,还是眼前晃荡,情到深处阮棠还忍不住抬头用舌尖扫过那里。

但今天......

阮棠在心底默默地点了一排蜡烛。

为他自己。

昨天醒来的时候他在病床上怔了大半天,最后不得不接受自己真的从beta分化成了omega这个事实。

谁他妈能想到,他都他妈的26岁了竟然还能分化,还他妈的竟然分化成了自己最讨厌的omega!

真是讽刺!

恍惚而机械的做完各种检查后,打了抑制剂的阮棠缩在病床上渐渐进入睡眠,意识沉去的最后那刻,当时他心灰意懒的想,这世界估计没有比成为omega更惨的事了吧。

没想到过了一晚就发现。

嘿,还真他妈的有!

傅知砚的影子顺从的叠在他的影子上,看起来好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阮棠挪开视线,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搓搓手指,忍住想抽烟的冲动,阮棠上前一脚踩在傅知砚的影子上,压住心底纷扰的怨烦,先开了口:“这个情况也是我没想到的呢,人家也很诧异哒~”

——呵,典型的心里MMP,嘴上嘤嘤嘤。阮棠说完先在心底默默唾弃了自己一把。

“确实......挺难想象得到。”傅知砚看着阮棠,心情也是错综复杂、百感交集。

医院之前,他已经意识到了。毕竟信息素的味道不会作假。

他低头看了阮棠一眼。面前这人长相极好,眉平鼻挺,下颌线流畅有型,天生的美人骨。眼皮微薄的柳叶桃花眼下是一对大而黑的瞳仁,看人时干净清冷、顾盼生辉,偏眼尾又拉得细长,不看人时睫毛似鸦羽般垂下,带着别样的性感、勾敛人心。

傅知砚承认,相亲时看到阮棠的时候,被他的长相惊艳到了,而这人又那么恰好的是个beta。

而现在......

半个月前的他肯定不会相信,他29岁刚一结婚,婚姻生活就立马成了水中泡影、一夜之间稀里哗啦的碎一池。

——以这么戏剧的方式。

阮棠手中的基因登记证明虽然折在一起,看不清楚上面的字了,但omega信息素的味道却依然禁不住直往鼻子里转——即使阮棠已经贴了气味阻隔贴,即使味道很淡——但他闻得到。

傅知砚本能的想远离,却又怕躲避的动作太明显伤到旁边的人。他张了张口,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电光火石间只有一个念头——果然,封建迷信不可信。

“那......”

“那......”

估计是傅知砚停顿的时间有点久,再说话的时候阮棠跟他同时开了口。

“就......离婚吧!”阮棠吐了一口气,咬着压根还是把那几个字说出了口,语气削金铄骨。说完觉得语气过重,但想着反正夫夫也做不成了,也没必要再装了。

就这样吧。可怜弱小又无助的人儿破罐子破摔的想着。

“......好。”傅知砚这会儿其实也没心情注意,他看了一眼阮棠,话音一落,压住心里繁复的念头,率先迈开长腿下了阶梯,朝旁边的婚姻登记处走去。

阮棠跟上。

虽然不知道婚姻登记处为什么要和基因管理局挨着,但这会儿却方便得让人有些心烦了,连找个借口,先搪塞过去的理由都没有。

阮棠认命般的跟在傅知砚后面进了婚姻登记处。

这是这个月两人第二次来这里。上次是结婚,这次是离婚。

这中间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堪堪半个月。

此时是上午9点多一刻,登记处刚上班不久,又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人很少,两人连号都不用取,朝离婚办理窗口一坐,五分钟不到,手续办完,各自签个字就好了。

“可以了。记得去旁边的基因管理局修改婚姻状况。”

不知道为什么,阮棠总感觉这办事人员的语气里,流露着一丝掩盖不住地喜悦。

他起身,和傅知砚又出门。

——其实根本不用改什么婚姻状况。他们上次办了结婚登记后就直接走了。没想到当时犯了懒,这下还省事了。

“我先去整理下我住的地方,下午就回家......去你那收拾东西。”

两人一起走到停车场,开门,上车,系好安全带,然后阮棠轻声说。

“要不晚上吧,下午我有个会。”傅知砚看了一眼旁边低眉顺眼的人,说:“晚上我开车送你。”

阮棠点头,这时候也没什么所谓了,懒得再说话便扭头看向窗外。

正是炎夏,阮棠今天穿了件领口稍大的T恤,安全带穿过去的时候又把领口下压了一些,傅知砚扭头看过去的时候,还能清晰地看到那线条精致的锁骨上还没消掉的淡粉色吻痕。

那是他前天晚上留的。

傅知砚心思微动,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目光触到阮棠后颈的气味阻隔贴,眸色便暗了下去,于是也跟着沉默。

一路无话。车停稳后,阮棠率先松开安全带,下了车,后退半步,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后对傅知砚挥挥手。

车里的人看着他转身,还是忍不住开口:“阮棠......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吃完我送你。”

阮棠愣了一下,表情难得的松了下来,柔声答:“好的呢。”

傅知砚跟着弯了下嘴角,又强调一遍:“我开完会来接你。”

阮棠点头:“嗯,拜拜。”

傅知砚也点头:“晚上见。”

......

上了楼阮棠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半天眼前好像还挂着傅知砚刚才的笑。

傅知砚笑得极少,大部分时候都是冷着一张脸,像个人型制冷剂似的,给人极强的疏离感。

但他笑起来很好看。

很多年前阮棠看到一弯笑意从傅知砚眼角嘴角漾开的时候,心就跟着扑通扑通跳。到今天也还是这样。

笑一下就让人脸红腿软的悸动。

笑一下就忍不住涌起点想和他干点什么的那张悸动。

笑一下就想把那笑只禁锢在自己眼里的那种悸动。

很不可思议。但偏偏第一眼就有了。

特别是已经做过很多次的现在。他在那种时候很喜欢笑,瞳孔像装了一层透薄的水玻璃,但微光照进去的时候又能看清里面翻搅着的浓浓情欲,也映着阮棠情难自禁的模样。

像冷静的山水画点了第一笔朱红,看一眼就勾着人进去,然后就出不来了。

想到这儿,阮棠感觉后颈有些发胀。他不自在地伸手摸了下,只触到了气味阻隔贴。但隔着这层薄薄的晶体贴,阮棠依然能感觉到那里灼热,多了一个发育成熟的腺体,属于omega的腺体。

他揉揉眉心,有些怅然的望了望周围,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打扫卫生。

这是他结婚前自己住的公寓,三室一厅,一间留作卧室,剩下两间一间被他改成了画室,一间改成了影音室。

装修时他花费了很多心思,上到顶灯、壁画下到茶几、地毯,都是他一件件亲自挑选,指挥着工人放进来的。

只是没想到也就搬走半个月,再回来,竟然都有些陌生的感觉了。

阮棠很讨厌做家务,之前和傅知砚同居后有心表现,每天吭哧吭哧的收拾来收拾去也不觉得烦。

现在在自己家里,磨磨蹭蹭半天,也就把卧室的床单铺好了,还铺得不怎么好看。他愣怔地站在床边,最后忍不住打电话叫了李阿姨过来收拾。

阮棠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风干了的咸鱼,本以为一朝翻身,只没想到咸鱼翻过来还是咸鱼。

倒霉催的人,有资格不做家务!

阮棠这样一想,电话一挂,床上一躺,被子一扯,把自己丢进了梦乡。

手机铃声连续不断响起来的时候,阮棠正在做梦。

梦里他跟傅知砚正在U大的自习室靠窗边的那张桌子上,亲亲我我缠缠绵绵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阮棠的手已经摸上了傅知砚诱人的八块腹肌上,正要顺着往下往下,下课铃声却忽然响了,然后自习室里一瞬间涌进来了很多人,各各睁着远视灯似的大眼瞅着他俩。

然后他就被吓醒了。

手机铃声百折不挠的一声接一声响着,意识到是梦后阮棠嗤笑一声,才去摸手机。

这跟催命似的打电话劲儿,不用看就知道是宋晓晴。

阮棠接通:“喂?”

宋晓晴那端有些吵杂,声音也断断续续,但一点不妨碍她的声音穿过话筒刺进阮棠的耳膜:“宝宝,你跟傅知砚离婚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嗯,离了。”

阮棠把手机拿远一点,看了下时间,才下午一点,又道:“你在我身上按了窃听器?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魏琛刚跟我讲的。”宋晓晴“啧”了一声,“闪婚闪离啊你这是!是你人设翻了还是傅知砚人设翻了?”

“......”阮棠想了一下,“我分化了。你觉得算谁?”

“......”宋晓晴那边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小心翼翼的问,“宝宝,你分化成什么了......”

阮棠感觉后颈又开始发烫,那股热好像顺着神经进了脑子一样,难受极了。

他心情复杂地答:“......omega。”

“嘟嘟嘟......”电话那端直接挂了。

李阿姨来的时候带了一篮子车厘子,说是阮霖寄回来的。听到哥哥的名字,阮棠怔愣了一下。

分化的事、结婚又离婚的事,想着到时候家里人知道后的模样,阮棠感觉一阵头大,如果情绪能够实质化,他现在估计浑身萦绕着“冲动的惩罚.BGM”吧。

做人好难。

他闷闷不乐的想着,把车厘子一半放进冰箱,一半用袋子装好,在李阿姨收拾好屋子要走的时候递给了她,她家有个小妹妹,很喜欢吃这东西。

李素在阮家待了快10年,跟阮家的三口老爷们比阮棠他妈程悦施还亲近。她客气了下,笑着接过,跟阮棠打声招呼就走了。

看了下时间,下午两点半,阮棠其实还没感觉到饿,但总觉得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出了不少汗,脑袋里的神经也一直抽抽。他重新洗了个澡换了件长袖睡衣出来,“外卖小姐姐”就按响了门铃。

阮棠起身开门,拎着披萨和奶茶的宋晓晴就像脱缰的野马似的扑了进来。

她进来站稳后呼吸还是急促的,也不说话,只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阮棠,那眼神,活脱脱老色鬼看小白莲花一样,把阮棠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爱我,没结果。”

阮棠一手接过自己的午饭,一手撑住宋晓晴的脸,丢下一句,转身坐回沙发上——门关上的那刻,他其实犹豫了下,这孤A寡O的,共处一室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他是结过婚的人。

划重点——结“过”婚。

哦,老公转眼变前夫,还介意个鬼!

这样一想,阮棠就心安理得的吃起披萨、啜起奶茶。

“没什么变化。”宋晓晴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阮棠吃东西,一边自顾自的做出了结论,“不对,也有变化。宝宝你以前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beta,现在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omega。”

“......谢谢夸奖,但你觉得我听了能高兴得起来吗?”

阮棠本来就没什么食欲,听到这话,更是披萨也不香了,奶茶也不甜了,便把自己像条八爪鱼似的瘫在沙发上,还是阳光下暴晒了几天的那种,浑身上下透露着“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肥猪流气息。

宋晓晴忽然凑到阮棠脖子旁嗅了一下,吓的阮棠直接坐了起来。

“我操干嘛呢这是?!”

“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啊。”宋晓晴其实很好奇阮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你信息素什么味儿?”

他俩二十几年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十多岁时还一起测了基因,都坚定的以为自己是alpha。但是没想到16岁时宋晓晴分化,而阮棠没分化。

阮棠当时嘴上失望其实心里喜悦异常,beta好beta妙,beta才不会被信息素支配呢!

只是万万没想到,十年后,26岁的他,竟然还能迎来二次发育......

“烧烤味。”阮棠随口胡诌,瞥了一眼好友失望的表情,“昨天刚打了抑制剂,今天还贴了阻隔贴,医院了。”

宋晓晴目含同情的看了一眼阮棠的后颈,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此我哥们儿就是真·娇软无力香甜可口的omega小姐妹儿了?”

真·无力却并不娇软香甜可口的omega阮棠:“......”今天天台风大吗,想跳。

宋晓晴是个心大的,跟着阮棠长吁短叹一会儿就开始暗戳戳地八卦阮棠的感情生活。

“你跟傅知砚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医院知道我分化后,傅知砚看我的眼神,跟见了鬼似的。”阮棠双眼放空,无力道,“今天我说离婚,他一点都没犹豫。”

宋晓晴不解:“他是alpha,你分化成了omega,AO配,有毛病?又不是让他搞AA恋,怎么就......”

“你忘记人家相亲时怎么说的了?他只想找beta。”阮棠忍不住又叹口气,“疯疯~你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吗?”

“接受现实吧,孩子。哎,可惜了,那么帅的单身A老稀缺了。”宋晓晴感慨完,又看了阮棠一眼,忽然目露娇羞,“......要不,我先委屈一下自己?”

阮棠想原地去世:“......门在那,大爷,您慢走,不送!”

说起来,阮棠能够跟傅知砚结婚,还是因为宋晓晴。

她家里之前介绍的相亲对象叫魏琛,是傅知砚好友。

魏琛和宋晓晴虽各心有所属,打算敷衍了事,但没想到俩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聊着聊着还成了闺中密友。

闲得慌的两人回家汇报了情况解除催婚警报后,不知怎地就月老附身,想到了牵线搭桥,试图造福各自身边的黄金单身狗。

傅知砚是其中一条老狗,阮棠也是其中一条老狗。两狗相遇,火花四溢!几十年的老铁棍告别葫芦娃,一朝开花,蜜里调油下,半个月不到俩人就去登记结婚了。

其实也不怪阮棠冲动,跟傅知砚之所以这么快就去登记结婚,是因为阮棠很早之前就认识傅知砚。

这里的认识特指单方面认识,非要攀点关系的话,阮棠可以说是傅知砚学弟——他俩从小学到高中都在NewL国际私立学校,大学都在U大。

但看着有缘,实则无份。

第一次见面是在NewL的毕业典礼上,那年阮棠12岁,傅知砚15岁。阮棠是优秀小学毕业生代表,傅知砚则是优秀高中毕业生代表——虽然两人年龄只差三岁,但学霸砚连跳三级,与学渣棠拉开了银河一般宽广的距离。

第二次见面是在U大迎新晚会上,那年阮棠18岁,傅知砚21岁。阮棠是新生代表,傅知砚则是研究生代表。再后来阮棠大二,傅知砚毕业,两人再无交集。

直到上次相亲。

作为一个长相好气质佳却谈了三次恋爱都是烂桃花的前·beta,阮棠在那天遇见傅知砚的时候,天真的以为上帝给他关了那么多扇门之后,总算给他开了一扇窗!

他现在都还记得相亲时见到傅知砚时的心情,跟之前任何一次见到时一样。

心里翻江倒海如蛟龙出洞、噼里啪啦一路火花带闪电。文艺点形容呢,就像寂寂黑夜瞬间腾空升起一团璀璨烟火,然后万籁俱静,只剩下如鼓擂动的心跳声,经久不歇。

——这种感觉这么多年只有傅知砚带给过他。

从毕业典礼上见傅知砚第一眼的时候阮棠的心跳就告诉了他,这人就是长在他审美上的人。

从眉眼、嘴唇的形状到鼻梁、下巴的线条,甚至喉结手指身材声音,连在别人身上只会暴露缺点的贴头皮寸头......从头到尾件件桩桩都正中靶心,那浓烈喷薄的荷尔蒙,让他看一眼就能从脊椎骨酥到头顶盖,然后开出一朵含羞带燥的花。

但傅知砚是个alpha,以后注定会找个omega。

这个认知让阮棠大一再遇傅知砚,准备“搏一搏,男神变男友”时,瞬间如冷水浇碳,那十分的欢喜怅然若失地“滋滋”冒着黑烟,变成十二分的可惜,然后顺着四肢百骸流窜沉淀再到消逝。

所以当七年后、一个月前,更成熟更酷帅更荷尔蒙爆棚的傅知砚说只会和beta结婚的时候,阮棠脑子一抽,来了一句,“您这说的不就是我吗,我觉得我俩就挺合适的。”

傅知砚当时顿了一下,然后弯了下嘴角,慢悠悠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挺合适的。”

然后结婚、同居,成为俗气却甜蜜的小夫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时有多欣喜,现在就有多绝望。

因为那时候傅知砚也说过,他讨厌omega。

我也是啊。阮棠怅然的想。但这话跟傅知砚说不着。

......

夏日的天宛如后妈的脸,说变就变。送宋晓晴走时外面还骄阳似火万里无云,等他上楼回到屋里没一会儿,天色忽地一沉,转瞬就乌云铺天雷声大作。

豆大的雨滴噼噼啪啪地砸下来,恼人的燥热这会儿全蒸发成了轻盈的水汽,站在窗边朝外看,只能看见一片雾蒙蒙。

傅知砚就是这时候过来的,阮棠开门时,这人的脸颊上挂着几颗水滴,顺着下颌锋利的线条一直滑到锁骨窝。昂贵的定制西装上搭在手臂上,颜色也暗了一大片。

“你怎么淋雨呢?”阮棠愣了一下,赶紧把人带进屋,然后去卫生间取来毛巾。

“车停在小区外边,走进来的。”傅知砚言简意赅地回答。不过他没接毛巾,先掀起了西装外套,阮棠这才发现衣服里面藏着两支向日葵——估计被主人遮住了风吹雨淋,依然开得茂盛,金得耀眼。

傅知砚先把向日葵递给阮棠:“给。”

等阮棠拿了花,他接过毛巾,微不可查地后退几步后,才随意地擦了下头。

阮棠心情复杂的捧着花,问:“乔迁礼物吗?”

“啊?”傅知砚愣了下,答:“算是吧。”——他只是买习惯了而已。

阮棠拿着花,看着跟自己刻意隔着距离的傅知砚,转身走到餐厅。他没像以前那样把花插进花瓶里,只是顺手放在了餐桌上,软着嗓音说了声:“谢谢。”

结婚半个月来,傅知砚每天回家都会带花回来,有时候是玫瑰,有时候是百合,反正都是一小束,一天不落。

但阮棠其实并不喜欢花,也不喜欢做家务,看恐怖片更不会害怕,说话也不喜欢轻声细语,偶尔还会冒脏话,不爱哭,还讨厌小拳拳锤你大胸口的矫揉劲。

但傅知砚喜欢。

或许是阴雨天更容易引发心底那难堪粘稠的某些情绪。阮棠莫名的燥、莫名的烦。

一切好像和以前一样,但又全部不一样了。他眼睛忽然有点酸。

宝贝们,后续精彩戳我继续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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