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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薄阴番外一一只爱哭的兔子和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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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舟舟

版/舟舟

1、

我在内殿偏厅里找到了她。

厅内无人,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案前放着一大把鼠尾草。

地上也扔了许多,乱糟糟的。

我躲在暗处,默默看了她很久,她也毫无察觉。

她将那满满一案台的鼠尾草全糟蹋干净,也没能织出一个满意的鼠尾灯。

我望着她不自觉发笑,四年也不见长进的手艺,确实够蠢。

满厅都是鼠尾草的青草甘味,安乐拨弄着一桌一地的鼠尾草,再找不出一根完好的。

她神色空茫的怔忡了会儿,毫无预兆的将做好的那一盏也摔到地上,一脚踩烂了。然后抱住了双腿,将脸埋进了膝盖,无声的啜泣。

哭,又哭。

难道我费了这么大功夫,回这鬼地方来是看她半死不活的以泪洗面的?

她哭的我胸闷,哭的我心悸,所以到底更难挨的是哪一个?

我很想上前去抱抱她,可是我不能。

那满地的鼠尾草给了我一闪而过的灵光。

我迅速转身出了寝殿,趁着皎皎月色,跃上房梁,一路奔走,绕到了种有大片鼠尾草的别苑。

摘了满满一抱,边走边织,赶制了一只鼠尾灯。

来不及找合适的蜡烛,只能在别苑的梧桐树下将就着抓两只萤火虫关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紧着往回跑。

沿路我想好了该如何悄无声息的将灯搁在她案上,也想好了万一被察觉该如何应对。

可等我回到偏厅,她又不在那里了。

看着满地狼藉的鼠尾草,我恍惚回过神来,喘息着,额头泛起一层薄汗,方才回想起来我这一趟跑的有多荒唐滑稽。

萤火虫撞击在草梗织成的灯壁上,嚓嚓的细微响动。

我呆呆地站在厅中,满溢的心像是陡然空了。

怀中的鼠尾灯闪着碧黄色的幽光,我却没法儿将它送到我心心念念的小哭包手里。

也许是这具身体太过年轻,以往麻木到无法感知的情绪在复苏萌芽。

这样的大起大落,似乎曾经只在大军压境,生死关头体会到过。

有人从背后靠近,潜伏的本事简直像三岁小孩儿,蹩脚慌乱。

我却没有动,静静的等着她将一柄小小的短剑颤颤巍巍贴上我的脖颈。

2、

“你到底是谁?潜入萃寒宫意欲何为?”

我抵着她的短剑,将鼠尾灯从怀中拿出来,“属下来给公主送灯。”

她仅仅是瞥了一眼,整个人炸毛一样暴怒的贴上来,剑上用了力,割出血痕。

“谁让你动我的鼠尾草?!你找死么?”

她气的呼吸急促,满脸涨的通红。那双眼睛闪着怒火,亮的像方才我在房梁上见到的月华。

要不是脖颈上丝丝痛感提醒着我,我大概会忍不住去摸摸她红肿的眼睛。

我将鼠尾灯捧到她跟前,低头毕恭毕敬的道:“公主恕罪,属下方才无意间见公主黯然伤神,只想将这盏灯送给您解忧。如若公主要我死,属下绝无怨言,便请收下这盏灯再下令也不迟。”

良久,我手上一空,灯到了她手里。

“你叫什么名字?”她收回了短剑,用拇指揩过刃上的血迹,晕开在手指上。

“回公主话,属下名叫鼠尾。”

“哈哈哈哈……”她笑了起来,伸手在我脸上重重拍了两下,嘲讽道:“外头人是不是都觉得我是个很好唬的活寡妇?你觉得你很聪明吗?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吗?”

上辈子没人敢这样轻蔑无理的拍打我的脸,那些打过我脸的人,我全都十倍奉还过了。

可眼下,我却只想笑,她怎么能这么好玩儿?

问我好不好笑?

一只惯会哭的白兔子,逮着人威胁发火,跳起来要咬人,那能不好笑吗?

我愿意给她咬,可我不愿意见她哭。

“回公主的话,属下真名就叫鼠尾。侍卫进宫户籍都是严查的,造不得假。您若不信,明日我请了头儿给您瞧瞧。”

她的神色蓦地冷肃,眼神里带着极大的不确定,“你认识摄政王薄阴吗?”

我从容不迫的摇头,“这样的大魔头,属下一介平民百姓,如何认识。”

“可你这名字……”

果然还是蠢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随意来个人天花乱坠说一通她也信?

我忧心忡忡的暗叹,所幸是小云做了皇帝,对她尚算好的,也无人再对她有何歹心。

不若照她这缺心眼儿的单纯劲儿,如何好过这四年。

“若是触动了公主的伤心事,那应是巧合。”我含笑望她。

她提起鼠尾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忽然说:“你这灯织的不错,往后到本宫近前当差吧。”

我稍感惊讶,她怎能如此轻易卸下防备,往日我叮嘱的那些话全都抛到脑后了?

念及此,我只能更加庆幸这几年她身旁没有什么心怀不轨之人。

她转身离开,将那灯抛回我手里,冷冷的声调远远的飘荡。

“手艺不错,可惜织的太仓促。中元节我要出宫,你须得给本宫织一个更好的。还有,里头的虫子,本宫不喜欢,别再耍这样的花招。”

灯摔了一下,露出缝隙,让那两只萤火虫寻到了空隙,逃飞了出去。

我哭笑不得。

四年足够改变一个人么?

怎么四年到头重逢,变成横冲直撞毛头小子的那人是我。

那个爱吃爱哭的小姑娘终究是变成这样一副模样。

3、

我给调到了她近前,她身旁的嬷嬷劝她,说从未有将男侍卫调到近前的说法,不合规矩。

我知道这四年过去,庄彦已经出了宫,田嬷嬷也早已作古。

这后来她身边所有的人,应当都是小云拨给她的,算不上亲厚。

安乐听了嬷嬷的话,略一蹙眉,抿着苍白的唇,道:“嬷嬷是觉得有损我的名节吗?”

嬷嬷连连点头,还当她开窍了,“詹亲王几次嘱咐老奴,说您年纪还轻,身份显赫,还有大把的好男儿等着您挑呢,女儿家……”

我默默吸了口气,君烨这厮也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上心着给她找夫婿。

安乐挑起眉,鼓起圆润的腮,冷声道:“本宫是个寡妇,我是薄王爷的遗孀,嫁过人的,谈什么名节?”

我侧身握着腰剑,好像心里有朵花要绽开了,如何都压不住。我立在门边站的笔直,目视前方,咬住了下唇。

“你笑什么?”

“属下没笑。”

“你也觉得我很好笑吗?”

“没有。”

“没有吗?鼠尾,你以为你这名字占得了什么便宜,本宫就得纵容着你吗?”

她越说越气恼,脸颊开始泛红,给她苍白的脸平添了几分娇俏。

最终她罚我绕着萃寒宫跑了十圈。许是我上辈子戏弄她太多了,这下造化弄人,总算是轮到我。

沿途路过的同班侍卫们见了稀奇,纷纷嘲笑我如何第一天近前当差就惹了主子领这么大的罚?

说我定是没有眼力见,惹了公主好大不痛快,因为她向来是不会苛责下人的。

我将这些人尽数轰走,“老子乐意,老子觉得这不是罚,这是赏!老子锤炼体魄!”

等我跑完偌大的十圈回宫,她已经睡下了。

我不能进寝殿,需在殿外巡视,趁着深夜无人,才能绕到有窗的那一侧,透过窗子,悄悄看她一眼。

未完待续

舟舟的话

因为设定是男主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时间线是药的四年后,人物性格都会有变化,不算ooc吧,我写出来看着是挺高兴的哈哈哈哈。

因为云泥是大刀,所以这个番外,俺给姐妹们熬锅大糖~~~

完结章:我是医他的药,药能治病,亦能杀人

薄阴番外(一):出来混就得还,追妻是个技术活

故事看完啦

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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