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一周,尽量放缓速度,喜欢的书还是读完了。
过后感叹,新生代作家无论如何写不出这样的诗化小说。
大信笑着取出纸、笔,写下自己的名、姓,又在那三个字旁边,写下了她的。
“像突然有一记拳头打在心上,贞观望着并排的六个字,只是怔忡起来。”
要说就去说与清风,要诉就去诉与明月。
廿四年前,南北两地,两个初为人父的男子,一前一后,各为自己新生的婴儿,取下这样意思相关的名字,贞观、大信,大信、贞观;女有贞,男有信,人世的贞信恒常在——《礼记》教人:父死不再改名,因为名字是父亲取给的——
此刻,贞观重思她对父亲的无限敬意与感恩;父亲们彼此未尽深识,各分两地,却有这样的契合,而今日,她得以与大信成知己……
◎不读书的时间里,发呆、晒太阳、收集头发。看桌面上的水渍一圈圈风干。
“生命的完整性被外在现实拆碎成浮木断柯”
你听说过Lithromantic吗?
孤独即自由,她的安全感来自于不爱。
现在也可以接受半途而废的人生了。
琥珀里的时间、微暗的火,一生都在半途而废,一生都在怀抱热望。
◎电台里有男孩儿青涩、诚恳的声音溢出: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贫穷的街道,绝望的日落,破败郊区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尚未遇见你时,我已知晓失去你是必然。
我们的缘分,左右不过这一盏茶而已。
◎昨晚在外面吃饭时和朋友聊到了主播行业的生存状态。
两个不刷抖音、不看直播、不打游戏的老年人,触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搜肠刮肚说出来的几个主播,多是靠绯闻“出圈”的。
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想起木心说过,世界是通俗的、呆木的。艺术家打动这个世界,光凭艺术不够,凭什么呢?韵闻、轶事、半真半假的浪漫传说(宗教要靠神话,历史要靠野史、外史,哲学要靠诡辩),说到底,艺术、宗教、历史、哲学,能够长流广传,都不是靠他们本身,而是本身之外的东西。
或许…能被看见已算幸事。
◎最近读到的:
奥修说,一旦有了性,爱就不见了。真正的爱只能来源于自身的平衡和浑然一体,即我们体内的男性和女性彼此和谐融合。
我疑心自己已经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夏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