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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看透男人
怀旧情歌女人夜说解愁
屠崢沈吟一刻,道,“這事也不一定。”任蓮盈扭頭看過去,屠崢將她推到一片光斑點點的藤蔓下,為她鋪好了護腿的毯子,調整了一個可以舒服享受陽光的位置,然後坐到一邊,目光相對。他說,“如果兩個不同的組長,前後都在這個組裏發生什麽意外或不測,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提起‘謀殺’嫌疑,介入調查。”任蓮盈一聽,雙眼都亮了。之前她被人暗下奇怪的麻醉劑,差點兒心臟停跳死翹翹,就是因為對方做得太神不知鬼不覺,醫生護士還主動跳出來承認錯誤,完全抓不到把柄。現在屠崢這麽一說,倒真是個契機了。不過她立即又發現了問題,“那這組長不成了魚餌了?萬一不小心,被吃掉了怎麽辦?為了抓他們的把柄,要賠上一條人命,那絕對不行。”在他們醫藥世家,從小教導“人命比天大”的思想,任蓮盈搖頭又強調了一遍。屠崢眉角舒展,道,“我這只是假設。我們能想到,他們未必就想不到,否則,我們也不可能之前的事情抓不到一點把柄了,可見他們也不是傻的。”“你的意思是,這個新組長其實是安全的?”“對,在某個層面上來說,可以維持相當長時間的安全性。所以,更要挑一個機靈點兒的,又能沈得住氣,與這些人周旋的。”兩人目光一對上,都迸出亮亮的光彩。“你的意思是……”“李思倫。”屠崢點頭,“幾次接觸,這小子性格沈穩,扛得住壓力,耐得住挑釁。”初時李思倫靜待任蓮盈醒來時,周、顧、劉三人的嘲諷挑釁都不少,也沒有立即惱怒反擊。反而是在適當的時候,一擊即斃——教訓劉立波那次,完勝,爽爆。“且心思細膩,警惕性也很高。”當時任蓮盈中了麻醉劑,李思倫並未在場,但就看顧稼樹拿出去一把管子能發現出了事兒的學生,就他一個。“最重要的是,也夠腹黑,出手夠快、狠、準!”這個就更常見了,幾次對付劉立波,黑得周沖兩次當眾露餡丟人,何止“爽”一個字啊!且常是不鳴則矣一鳴驚人,比起他身邊那個愛咋呼的姑娘,更令人印象深刻。任蓮盈點頭,又道,“我也覺得他很合適。可是,又覺得有些浪費了。李思倫天賦好,又勤奮。可他主修是內科。藥學是他選修的一個項目,當初他要幫我治療時,也是說要豐富他的內科臨床經驗。現在讓他去做我制藥項目的組長,好像有點兒亂搭了。我怕那三個人會拿專業不對口反對,而且,我也不想他一個人在那麽大壓力的環境下工作。所以……”屠崢輕笑,“你最終方案,是希望一個不涉及直接利益,又有專業技術的方博導來做監管,你自己從旁協助方博導,其實還是半個組長。”任蓮盈點點頭,嘆息了一聲。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也是他們任家的家教,哪能將朋友推進自己也不願意待的危險圈兒呢!那就太不厚道了。屠崢遞上熱水,說,“這件事,你只是自己想想,還沒找李思倫商量吧!你又怎麽知道他的想法,也許並沒有你認為的那麽糟糕。若是由他當組長,他一來可以監視那三人的情況,二來何嘗不是對他的一種鍛煉。蓮盈,你沒有經歷過我們特種兵的訓練,有時候一定環境下的壓力,是可以激發出一個人驚人的潛能的。”“這個叫,置之死地而後生?!”任蓮盈不禁想到,若非適逢生死之契,自己也不可能得窺家族傳承千年的秘寶的真面目了。兩人各自沈默了一會兒,午後的陽光也漸漸退縮,屠崢起身推著女子回了病房。“蓮盈,你有沒有想過,你之所以會中招,其實是因為你之前太信任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好朋友,男朋友,同學。你是任家的女兒,對毒物有著天生的敏感,若非你毫無戒心,誰又能真正害到你。老是把大事兒都攬自己身上,把自己累得半死,這性子是不是該改改了。不然,可能會被人誤解為你太冷漠,高傲。”其實,不是不想被人關心,被人幫忙,只是不想給人帶來麻煩。任蓮盈心頭一暖,微微籲出一口氣,“這個啊……”歪頭看向男人。屠崢正好俯身抱她,不期然間,她的唇輕輕擦過了他的鬢邊,帶著一股特殊的男子氣息,她心頭一澀,不自覺地摒住了呼吸,一下紅了耳朵尖尖。搞什麽啊?!幹嘛臉紅,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我,我想喝水。”借著捧杯子,她嘟嚷道,“我聽風哥說,他們都叫你魔鬼隊長,你不會是把你訓練隊員的那套,用在我的組員身上吧!”屠崢聞言,神色微微一凜,“操場十年功,戰場一分鐘。對他們嚴格要求,是為了幫他們保命。”任蓮盈癟癟小嘴兒,“好狠!”“現在對他們狠,就是未來戰場上對他們負責。俗話說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任蓮盈叫道,“什麽孩子啊!那是晉國的地方語,孩子就是鞋子的意思。我的組員,可不是一雙鞋啊!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屠崢笑了,“若你實在不放心,我讓陳風安排了這個。”一個平板塞過來,任蓮盈一看上面出現的四個畫面,正是她那個實驗室裏的景物。她點了一下,一個畫面放大了,並且還能聽到聲音。她立即扳板兒,“好哇,你們連監視器都給我安上了,我要是再不領情就太不夠意思了。嗯,我給李思倫打個電話。”不出屠崢所料,李思倫表示下午考完之後,就過來談代組長的事情。打完電話,任蓮盈很高興,扭頭又看著屠崢說,“現在學校的事情搞定了,那我回家的事情就交給你和顧稼樹了。到時候,要是外公外婆責罰我,你們也得幫我擋著。”屠崢笑了,隨即不知想到什麽,目光變了一變,氣息有些低沈,問,“蓮盈,你真的要我幫你擋刀,應付小任奶奶和顧爺爺?”任蓮盈沒覺得有什麽不妥,“怎麽,你不是害怕了吧?”屠崢的笑容變得更深,“當然不是。我是擔心,你會後悔。”任蓮盈嗔怪道,“我後悔什麽,這明明是你們提議的啊!”又覺得這男人的笑容有點詭,“你,是不是有什麽壞事兒沒告訴我啊?”屠崢突然臉色一正,聲音提高,“有件事,你必須老實跟我交待。”“哎呀,剛說你胖你就給我喘上了。審問我?!交待什麽啊?”任蓮盈挑著眉毛,可一點兒沒有被審者的不安,倒更像是個超大牌的審問者。屠崢的神色更嚴肅了,“蓮盈,你租房外宿,真的沒有跟那個周沖發生過什麽過激的,親密接觸?”“屠崢,你皮癢了是不是?!”任蓮盈真被激得大叫,伸手一把將近前的男人推開,臉蛋紅得跟蕃茄似的。屠崢見她這副嬌羞狀,心就沒由來的往下沈,臉色也難看了,“你這是被我說中,腦羞成怒了?”“呸!誰惱羞成怒了,你……你問這個幹什麽?關你什麽事兒啊?這是我的個人**,你懂不懂啊?你……”她突然想到之前某人在自己面前脫衣服做“交換”的烏龍,就覺得,“你又發神經了,男女有別你懂不懂啊!我說你們當兵是不是整天跟男人混一堆兒,連基本的男女之防都沒有了,沒事兒幹嘛問人家這個啊!”屠崢一愕,眉頭糾結成了一座小山,硬是被咽了半晌,才好不容易蹦出一句,“我是怕萬一小任奶奶和顧爺爺問起來,我沒有心理準備,要是跟你的口供對不上露了餡兒,就……得不償失了!”姑娘沒看到,男人放在腿側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哼,那也要看你們是誰大嘴巴,把我外宿的事情捅出去了。”“顧寶荷是大任奶奶家的孫女,這就不保證她會不會又搞什麽手段了。”屠崢提醒,表情不虞。任蓮盈想起這茬兒,點頭,“也對哦,我差點兒忘了。”屠崢心下嘆氣,“顧寶荷和周沖的孩子都三個多月了,兩人認識才多久,肯定沒有你和周沖認識得久。可見周沖也是個正常男人,以前跟你朝夕相對,你還是個地道的美人,他不可能不想跟你……”“餵,屠老崢,你到底什麽目的啊,幹嘛問這個?”任蓮盈瞧著男人有些異恙的表情,左右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今天這男人怎麽變得有些,有些……婆婆媽媽的,這種情情愛愛的問題,不都是女人才愛打聽的嘛!怎麽突然……哦,也不是沒有過……記得她小學畢業那年,他已經20歲,參軍都有4年了,突然不知怎麽地突然出現在她學校外,說是難得休假,要補她沒過的六一兒童節禮物。想他們兄妹也很久沒見了,她很高興,本來是覺得肚子不太舒服的,就忽略不計了,跟著他去瘋。這人吧,不愧是屠家百年難得一出的一匹狼,個性不羈,就帶她去了一個秘密的地下會所。那是有另類賭場、以及奇特的拍賣場。他們的目標就是稀有物品拍賣場。拍賣品裏,有十分珍貴的動、植物,特殊中西藥品也是其一。結果到了她想要的東西出現時,她突然感覺到自己“泄洪”了。沒得辦法,又不好意思說情況,只有躲去廁所,讓他幫她把東西拍了下來。事後,他就一直追問她哪裏不舒服,她本就是學醫的對月事問題早就熟知,可被一個大男人問起來嘛左右就覺得很尷尬啦很不好意思啦,他卻跟發現什麽“嚴重事故”似地追著她問個不停。搞到後來她生氣了,大姨媽期間女生脾氣都是比較爆躁了,直接甩手走人不理。結果不小心被他看到她裙子上的點點血色,嚇得他抱著她就直奔醫院,當時可把急診室熟悉的叔叔阿姨給笑話了好久好久哇!“蓮盈,我是認真的。你們兩到底有沒有……”任蓮盈想到往事,收斂了表情,也認真道,“崢哥,你該不是有了喜歡女孩子,想跟我討教那方面的操作問題吧?”噗嗤~某個鼓起來的汽球被生生地戳破了。屠崢的表情滿滿錯愕,看著姑娘開始手舞足蹈地給他上起了“成人性教育知識普及常識”,內心實在是不、可、描、述啊!後來聽到什麽爸爸的“把柄”,媽媽“漏洞”,屠崢實在受不了直接打斷道,“你說得這麽仔細,真有經驗了?”任蓮盈發現這個“老學生”竟然沒有好好聽講,還置疑她這麽辛苦才想出來的“新教材”,就不樂意了,嚷道,“餵,你什麽意思啊,你瞧不起我是吧?我再沒經驗,好歹看的書也比在咖啡吧的一個毫不惹眼的角落裏,顧水華把咖啡上的拉花迅速攪沒了。第三次看手表時,顧寶荷終於到了。“媽,不好意思啊,我們才剛考完,沒想到你就給我電話了。爸那邊怎麽說?學校那邊答應會降低我們的處分嗎?”顧寶荷故意挑了個零晨十分發消息,果不期然,母親隔天就急急地趕了來,這讓她大大松了口氣。顧水華沒什麽好氣,道,“你倒是越來越會利用媽媽這個跑腿兒的小廝了!”朝後一靠,雙手抱胸睨著女兒,臉色也陰沈到了極點,“又給我整出人命,你是嫌當年那個陳東東的教訓還不夠,是不是?”顧寶荷暗自咬了咬唇,想到要是母親知道自己又跟陳東東聯系上了,還發生了……哼!那又如何?她依然是她的母親,她要叫“媽媽”的女人。“媽……”顧寶荷沒開口,淚水就先落了下來,什麽都沒說,就埋著頭直擦眼淚。顧水華看得一陣頭麻,想要上竄的火氣又生生地給壓了下去,“現在你就只會對著我哭鼻子,被人欺負了就欺負回去啊!哭有個屁用?我早就告訴過你,女人的眼淚要使在刀刃兒上,就算哭瞎了,那男人不願意負責,最終痛和後悔的,只有女人自己。”顧寶荷只低聲應著“是”、“我知道”,沒有半句反駁,並不斷地叫著“媽媽”,拿著一雙紅通通、淚瑩瑩的眼瞅著顧水華,瞅得顧水華的心也跟著一陣陣地揪疼,仿佛一瞬間看到了當年未婚先孕的自己。“顧寶荷,你知不知道,事不過三!上次我還能幫你瞞著,可這次呢?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哎,說了也沒用了。竟然給外人抓著把柄來當刀使,回頭讓你父親家,外祖家知道,我就是想幫你,原來只需三分力,現在怕使上十三分力都扭轉不了。”顧家是傳承近千年的大家族,家教嚴厲。孫家偏居西南,也是經歷了好幾個朝代的世家,更是看重門庭顏面。“媽,我……我知道錯了。現在,除了你,我不知道能找誰說這事兒了。媽媽……”顧寶荷哭得肩頭直抖,可憐得不得了。顧水華訓得也是心酸不矣,聲勢也弱了幾分。顧寶荷見狀,終於磨磨蹭蹭到母親身邊,抱住了母親手臂,“媽,媽,其實,以前我很妒嫉任蓮盈有你和他爸爸陪在身邊,就像小公主一樣。我也恨過你,為了自己和弟弟的幸福,就把我扔在陌生的城市自生自滅,可是……可是自從陳東東那件事後,我就不這麽認為了。我知道,你才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就算你沒常在我身邊陪著我,可是你還是第一個趕來幫我收拾殘局的人。媽,媽,有媽的孩子是個寶,才不像有的人生病都快死掉了,卻沒有一個親人在身邊,更沒有媽媽疼愛呵護,就算你罵我,我也覺得是幸福的,因為我還有媽媽,她任蓮盈就是哭死了也沒有媽媽呢!媽……”顧水華聽得眼眶一陣潮熱,再多的責備竟也說不出口了。“降低處分這都是小事兒,關鍵是你們得把面子給我們撐起來。那個任蓮盈要不是有本事獲得醫藥聯盟和華協醫院的雙料認證,為學校拿到那麽多的投資,你以為校長那些人還會護著她嗎?說到底,還是周沖實力不濟,玩不來社會競爭這套遊戲。你……”“媽啦!人家知道的啦,那個雙料認證的項目一直以來都是我和阿沖在做,這全校多少雙眼睛看著的,誰也造不了謠,做不了假。等這回做成了,有了經驗,下次阿沖和我們就能做更大的項目,拉到更大的投資。媽媽,爸都說做事要看長遠些,人家這麽拼都是為了你和爸的臉面啊!”顧水華沈吟一刻,慎重道,“這種事情,在你們小青年兒眼裏其實算不得什麽大事兒。關鍵現在掌權的還是那些老家夥,偏偏他們就最看重私德問題。好在你們學校也不是沒有在校結婚生子的先例,我和你爸還有的周旋。歸根結底,關鍵是在學業上,一定要拿出真實力說話,懂嗎?”“是!我們保證,這學期堅決不掛科,爭拿獎學金。並且,順利完成項目第二期目標,絕不再給爸媽找麻煩的了。”顧寶荷豎著兩根手指頭起誓,耍寶的模樣總算逗笑了顧水華。顧水華笑了一刻,又問,“對了,周沖那孩子怎麽不跟你一起來?他這幾日試考得如何?”這也只是隨口一問,其實顧水華早知道周沖算是個學霸,也沒真的擔心。顧寶荷眼底閃過一抹慌亂,借著喝水掩去,直說一切都很好,迅速轉了話題,“那個,媽媽,我想和周沖正式訂婚的事,你和爸商量得如何?”流言之所以具有殺傷力,那也都是因為流言中的男女主角更多地不被世人看好。要是他們這對被人詬病的情侶,能光明正大又名正言順在一起,幸福地秀恩愛,那麽很快輿論必然就會大逆轉,大為喝彩。所以,獲得家族認同,正而八經地訂婚、註冊,再有一個即將隆重登場的小寶寶,那麽情況就大大不同了。到時候,一則醜聞華麗轉身為一則佳話,誰打誰的臉還說不定呢!對此,顧寶荷很篤定,並且也花了兩個晚上,在電話裏勸說母親。顧水華本來是堅決反對的,但這兩日再三思慮之後,也漸漸認同了女兒的想法,“這件事,我還要好好跟你父親商量一下,若真要如此,咱們就必須回你外祖家一趟了。但我有些擔心那個任蓮盈的病……”顧寶荷道,“我不知道任蓮盈怎麽會懷疑上我的,不過,已經懟上了,我絕不會怯場。媽,我可是您的親生女兒,你可以搶走她母親的男人,呵,她也絕不可能搶走應該屬於我的幸福和榮耀!媽,你一定要相信我。”她伸手握住了母親微涼的手,用力地。顧水華看著女兒眼中閃爍耀眼的光芒,心頭不可謂不無震動。少女時的遺憾悔恨,為人婦後的不甘委屈,以及為人妻的隱忍綢繆,辛苦走來的每一步,似乎找到了一個理由——她不想讓女兒像自己一樣報憾終生,看似生活不虞,實則內心寂寥無奈。她希望女兒能獲得真正的幸福,讓任、顧兩家都羨慕得吐血的風光成就!“好。你好好努力,你爸和你外祖家那邊,媽來解決。”顧水華握緊手,任指甲刺疼掌心。她可不是當年的母親,將她趕出家門,讓她孤立無緣,自生自滅。她的寶貝女兒有她這個媽媽,雖然周沖家世和實力差了些,卻願意為女兒跟任家的女人懟上,立場明確,比起當年的孫子譽可不知強多少倍了。……顧寶荷和母親分手之後,回學校時正好碰到刑麗等人帶著幾個同學往那條林蔭小道去,看樣子正是要去療養院探望任蓮盈。她抿了抿唇,便也立即跟了上去。一群女孩走到兩個站崗的哨兵面前,東瞧瞧,西看看,一臉好奇興奮的模樣。這時候,有人發現了後面跟隨而來的顧寶荷,立馬向刑麗報告。刑麗一看到人,就繃著臉想要上前懟上一懟,但被王曉燕拉住悄悄說了兩句,才瞪去一眼,回頭去門口做訪問登記了。因為今天來的人不僅他們兩人,多出來四五個同學,就必須做一套完整的手續。“拜托,能不能讓我進去看看蓮盈?我想跟她談談,”顧寶荷忙上前,語聲怯怯,“你們別誤會,我就是……就是想跟她好好道個歉,之前的事……”“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刑麗忍不住還是噴了一句。其他女孩都噤聲不語,紛紛走到一邊,將臉別開了不接顧寶荷那滿是乞求的眼神。登記完後,任蓮盈給值班室打了電話,一行人才被準許入內。且,還必須過檢驗口,其專業程度比飛機火車更甚幾倍。有的女孩帶著的指甲油、防曬霜什麽的都被清理出來。這一番折騰完後,女孩們帶著一肚子暗嘆終於進了療養院。“哎,曉燕,拜托你,幫幫忙,我真的有話要跟蓮盈說。”王曉燕摁住刑麗的沖動,只回頭說了一句,“要是你在北京治疗白癜风去那个医院白芷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