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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影楼一二

原本在写一篇“轻沙雕”推文(??)写着写着实在懒得搞配图了,今天又确实很想发一篇推送,于是就想起我无聊冗长的古代文学作业:进行了超大幅度改编的李渔《合影楼》,叫了《对影楼》。努力在前半段模仿了笠翁的“说教型讽刺”,然后就为了结局而强行推动情节。但是,作为一个情节废,真的很难编完一篇情节(虽然其实还是没什么真的情节)QAQ,所以本着不浪费的精神还是发出来,不知道有无人看。有人看的话,请务必不要抱着“说不定会有点意思”的期待。您就当作日行一善,睡前催眠。因为还是有一点点长,所以分两次发,一次两回。(虽然这个就情节密度来看没什么必要分开)笠翁原文用了蓝色字体(第一回和最后一回原文多一些)。(配乐真的好好听滴,说不定是本篇唯一亮点)这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改编思路:李渔的小说,看起来都是些俗世传奇,新奇有趣,俗也俗得好。只是有一俗,在于“一凤配双凰”,往往那时人家看了,还要来说一句:“羡煞旁人!”虽不好责难古人,只是看来觉得不爽气。如今改这篇《合影楼》,虽然结局仍是一样珍生“抱得双美”,却中间增添了二女故事,有些个别的奇遇。主要的背景设置改动:使男女主人公父母脾性互换,使男子父亲是个道学先生,小姐父亲却是个风流才子;将路公养女改作亲女,幼而丧母。第一回:亲姐妹辩驳生嫌隙无情人露影起情氛词云:风亭水榭关情处,偏断痴情路。高墙直起在中间,甚么莺声燕语不相干。只是春心到处悬,春心向何许?碧波尽日闲无事,墨痕红叶惹了乱相思。这一首《虞美人》,是概说这回故事,也是说这天地间种种事情,都是在一个拘束里,或是人间律法,或是天上玉皇眼、地下判官笔,总有这么个拘束,使人之一行一动,乃至一思一想,都有所起,有所终有所依傍。独有情之一字,不受这等约束,是不知所起亦不知所终不知所依的。只那情一动,飘飘澹荡,寻一所钟之人,便如丽娘春心飞悬,系在柳边:此亦是近世才有之事;古之才子佳人,却多是见了那所钟之人,方牵扯情肠,引得情动,如红拂之见卫公是也。这情之一字,虽不可说有高低上下之差别,也可分几等。有那等痴情人,一旦动了情之一念,发了情之所愿,无论世俗是否见容,皆只是一心要遂愿。莫说是法度不可拘,更是天地莫能收的,就使玉皇大帝下了诛夷之诏,阎罗天子出了缉获的牌,山川草木尽作刀兵,日月星辰皆为矢石,他总是拚了一死,定要去遂心了愿。觉得此愿不了,就活上几千岁然后飞升,究竟是个鳏寡神仙;此心一遂,就死上一万年不得转世,也还是个风流鬼魅。到了这怨生慕死的地步,你说还有什么法则可以防御得他?当此时,就是那夏花秋月,都是他定情的盟誓;那绿水清风,都是他递信的红娘;情外之事,早已皆尽不在眼里了。又有一等有情人,情虽起,却有诸般辗转思虑,因此只存其情,并不有实在的行动。圣人之续周南,赞其“发乎情,止乎礼”。这句话讲得极切:止者,非情,止其行动耳。这一等人,我辈尘世扰扰之人,多在此列,究其缘故,并非是世人尽是守礼之君子,实在世间之人,顾虑颇多。又有一等无情人,或因懵懂,或缘开悟,或感心死,竟是薅去情丝,虽行动言谈或与常人无异,却情意直如冰雪,真个“波澜不起”了。所以我今日所说这回故事,虽只是几个俗世中“有情人”的故事,却也有些痴情的种子。且正是说与齐家之人知道,这遏欲防奸之事,头等要防的却不是人,只是情动:莫说那古今小说、话本戏文听不得,那花园路、秋千索碰不得,就连铜镜、水影一概要少见,女子则略识些字,男子只许他读那经济文章:使那伤春悲时、自怜自怨之心无从得起,一概不知情不识趣,偶然男子妇人相见,是美是丑一概不懂,那时节,才是防住了。元朝至正年间,广东韶州府曲江县有两个闲住的缙绅,一姓屠,一姓管。姓屠的由黄甲起家,官至观察之职;姓管的由乡贡起家,官至提举之职。他两个是一门之婿,只因内族无子,先后赘在家中。才情学术,都是一般,只有心性各别。管提举跌荡豪华,是个风流才子;屠观察古板执拘,是个道学先生。两位夫人的性格起先原是一般,只因各适所天,受了刑于之化,也渐渐地相背起来。听过道学的,就怕讲风情;说惯风情的,又厌闻道学。这一对连襟、两个姊妹,虽是嫡亲瓜葛,只因好尚不同,互相贬驳,日复一日,就弄做仇家敌国一般。起先还是同居,到了岳丈岳母死后,就把一宅分为两院,凡是界限之处,都筑了高墙,使彼此不能相见。独是后园之中有两座水阁,一座面西的,是屠观察所得,一座面东的,是管提举所得,中间隔着一池泉水,正合着唐诗二句:遥知杨柳是门处,似隔芙蓉无路通。陆地上的界限都好设立墙垣,独有这深水之中下不得石脚,还是上连下隔的。论起理来,盈盈一水,也当得过黄河天堑,当不得屠观察多心,还怕这位姨夫要在隔水间花之处窥视他的姬妾,就不惜工费,在水底下立了石柱,水面上架了石板,也砌起一带墙垣,分了彼此,使他眼光不能相射。从此以后,这两份人家,莫说男子与妇人终年不得谋面,就是男子与男子,一年之内也会不上一两遭。却说屠观察生有一子,名曰珍生;管提举生有一女,名曰玉娟。玉娟长珍生半岁,两个的面貌竟像一副印板印下来的。只因两位母亲原是同胞姊妹,面容骨格相去不远,又且娇媚异常,这两个孩子又能各肖其母,在襁褓的时节还是同居,辨不出谁珍谁玉。有时屠夫人把玉娟认做儿子,抱在怀中饲奶,有时管夫人把珍生认做女儿,搂在身边睡觉。后来竟习以为常,两母两儿,互相乳育。有《诗经》二句道得好:螟蛉有子,式谷似之。到两个孩子垂髫总角之际,两家业已析产分居,咫尺之间如隔河汉。因此上这襁褓里一同长起来的孩子,竟是从未曾相见过。却都听见过人说表姐弟的面貌相像。都有些疑心,要将两副面貌来对照一对照,只不可得。又过几年,这二人除了面貌,已经大不相同。虽然玉娟是个女儿,却当不得有一对风流父母,偌大的年纪,尚且日日谈风弄月,作对联诗。管夫人亲自教养起来女儿,女工针指只粗糙习过,丹青瑶琴却是精通,更兼了些顶针续麻拆白道字的顽笑功夫,竟将个女孩儿养成了风流女公子。他家姨翁偶然听闻,自家摇头叹息个不住。而珍生亦是个肖子,只是一心读那些经济之书,存个登科之志,不但那些风情闲话从未听过,就是那些闲书,也并不曾看见过一本儿。几乎与彼父一样,要成个迂夫子了。玉娟每每揽镜自照,对自己的容貌啧啧赞叹:“似我这般容貌,不说羞杀西子,愧煞王嫱,也合该压倒芙蓉,是个天上有一,地下无双的,莫非那表弟,还真能与我一般?况且那样古板人家,只怕是个潘安样子也成了道学先生。”珍生也曾有过这般念头。他心说是:“表姐与我相似如何,不似又如何?毕竟是两姓之人,并无同胞之义,断没有相见的道理。况且姨娘家中道理与人不同,那表姐只怕也不是甚么闺秀,空有相貌,终是不好。”二人各自以为独擅其美,从此并不以二人面貌之相似为意,便也不想着对照印证了。谁知岸上二人虽不思会面,却是命中合该相遇,偶然有一日,也是机缘凑巧,两个影子在碧波里面印证起来。有一首现成绝句,就是当年的情景。其诗云: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并作南来一味凉。时当仲夏,暑气困人,这一男一女不谋而合,都到水阁上纳凉。只见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把两座楼台的影子,明明白白倒竖在水中。玉娟小姐定睛一看,忽然惊讶起来,道:“为什么我的影子倒去在他家?形影相离,大是不祥之兆。”疑惑一会,方才转了念头,知道这个影子就是平时曾听见过的人。“只因科头而坐,头上没有方巾,与我辈妇人一样,又且面貌相同,故此疑他作我。”想到此处,不觉把从前那点疑心又起,一一印证了二人的相貌,果然与自己一丝不差,十分欣喜:原来世间还有自己一般的人物儿,才要开口叫他,忽然转念想到:“姨父家专好道学,倒不说我如今一开口,只怕他以为我轻狂,将一片姐弟之情又耽搁了,只是这人若是个木头郎君,岂不无趣?”因此并未开口,只倚着栏杆做赏莲的样子,偷眼瞧那边的影儿。却说珍生一样倚栏而坐,忽然看见了对岸的影子,也想起该是那位表姐,立起身来向着水影儿凝眸细看一番,知道人言不错。这时节,虽他是个道学先生的公子,也觉得十分亲切,只是自矜,不肯言语,只是立在那里呆呆地偷瞄那对面的影子。玉娟见那人影立在那里愣神儿,心下自忖:“倒好一个呆雁儿。”不觉绽破樱桃,轻笑出声。珍生见了这笑,一时觉得心旌摇荡,越发呆立在那里。玉娟心里却越发好笑,掩了唇,笑着下了楼去。这一回,单说他两个影子初初相会的情状。那无情人于情字上是才开蒙,那有情人却也并未真正有所钟情。不知这样二人,能如何敷演出些故事,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玉小姐掷诗传情意云娘子拾花动莲心却说那玉娟下得楼来,一时还不觉什么,只是时时含笑,心中喜悦。接连数日,这二人时时寻思纳凉,日日上楼去,倚栏观影。这一日,过了晌午,风日尤觉闷人,玉娟歪在冰簟上,听见外间丫鬟向他乳娘说话:“姑娘这几日好兴致,整日里只是笑,饭食也比常日多用了些。”玉娟便忽有所觉,心道:“我虽惯知风情,终久不过是道听途说,自己并不曾情有所系。我往日里也曾自怜些‘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话,则是为无人可堪为我俦匹,如今见这珍生的影儿,倒正与我是一般的品格。我瞧着他,他也一般瞧着我,我瞧了他瞧我,心里只是欢喜,却不知此即为情否?”“若是情,可惜连句话儿也不曾讲。”世上事情大抵如此,听见人家的事还觉得分明,到自家身上却如坠雾中。恰是古诗说的:“只缘身在此山中”。玉娟到底效其椿萱,那点风流心思一动,就也不容多待。于是次日,玉娟晨起妆扮了,便铺开笔砚,细细地写了一张花笺,取了一支新生的菡萏,将花笺放入其中。使一张荷叶儿包起来,使他漂流而不沉,入水而不湿。再早早上了楼去,遣开了随侍的人。待张见了珍生的影儿,就丢下水去,道:“那边的人儿,好生接了花儿。”珍生听见这一声,又惊又喜,惊的是,他想着这般私相授受,恐父亲知道了生气,喜的是,表姐传了这花儿来,定是心里欢喜他。于是惊喜之间,一时又是一愣神儿。谁知这时听见童儿喊他:“少爷,老爷在前厅等您过去,有客来。”珍生怔愣中听了这话,慌慌张张转身便要下楼,听见玉娟喊他:“珍生表弟,莫忘了那花儿。”珍生这才回神,竟朝着影子深施了一礼,口中诺诺。玉娟早觉好笑,见他如此这般,掌不住笑出声来。见珍生只顾盯着她的影儿,一回身飘飘然又下了楼去。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如今且不表珍玉二人情状。却说那管提举有个乡贡同年,姓路,字子由,做了几任有司,此时亦在林下。他的心体,绝无一毫沾滞,既不喜风流,又不讲道学,听了迂腐的话也不见攒眉,闻了鄙亵之言也未尝洗耳,正合着古语一句:“在不夷不惠之间”。故此与屠管二人都相契厚。路公夫人早亡,止留下个垂髫之年的小女,小字锦云,才貌不在珍玉二人之下,且亦与乃父相同,性情豁达,潇潇肃肃,有林下之风。近日临近这锦云先母的忌日,正是个“十年生死两茫茫。”路公思念起亡妻,哀痛不已,便携了小女,到水月庵暂住几日,与亡妻祈福,亦有遣怀之意。路公哀痛之状不能细表,只说锦云小姐日日亦是悲戚,时时垂泪,随侍的丫头见他如此,有心与他排遣,便引着他到水月庵后园水阁上闲坐。他便倚在阁边儿瞧那些半开的莲花,忽然一阵风儿起,隐隐听见雷电响,正要携梅香回去,忽见水中一件东西飘飘悠悠到了台边。有一首《鹧鸪天》道当时情景:镇日无心扫黛眉,白罗裙带白罗衣。庭前不是伤春意,阁泪汪汪不住垂。垂秀眼,望庭前,晴晴烟水涟漪起。封家姨又着新醉,携莲花瓣到台边。锦云小姐见那东西漂来,一时好奇,叫丫头到水边拿了来:原是个荷叶包儿,打开来是一支半开的菡萏,里面露出花笺的一角。锦云小姐冰雪聪明,一见了,便支使丫头去取伞过来,自己分开了花瓣,果然看见一纸花笺。取出细看,上面用极秀丽的簪花小楷写了八句诗:半起湘帘自倚栏,风烟做笔水成文。描来玉阶胭脂影,渡去阳台冰雪魂。一段晴丝因谁起,半点新愁为汝嗔。借问庭前云半卷,谁堪共我语黄昏?这东西正是玉娟小姐掷给珍生的,为何到了锦云小姐手里?这也有个缘故:原来珍、玉两家的池水,引的是附近山泉,从东边的墙下进来,又从西边的墙下流出去,干干净净,又流到那边城外水月庵。当时珍生两次怔忡间,误了时机,下楼去又一阵好风,将花儿漂走了。珍生因要去见父亲,也不敢明着去寻,只叫了个心腹的小子,外面寻了半日。谁知风动水流急,不到半日,已漂到了水月庵。恰被锦云小姐拾着。锦云小姐看了诗,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只是见那花笺、字迹、文句中情意,分明是女子所有。他虽非道学娘子,却也不是风情小姐。只心里暗想:“莫非是行院人家花魁娘子?这传信的法子也别致,只是如今到了锦云手上,只怕他收不着回音了。”此时一点雨丝落下,丫头擎伞回来,扶着锦云小姐,慢慢的走了回房去。此时已到黄昏,锦云小姐点起灯,重又悄悄拿出花笺细看。只觉一点荷香,沁人心脾,不觉提笔,答了他一首。不知锦云小姐答他什么?那珍生未收到玉娟小姐花笺,又是如何情状?且待下回分解。哈哈哈哈哈就,要是真有盆友看了的并且竟然看到这里,那就试着求一个赞and在看!!比心!!(果然还是没什么情节哈哈哈哈)(本来想着配表情包的话可能容易读一点,但是也懒得搞哈哈哈哈)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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