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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患绝症分手后,我开始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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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的第三年,我重新遇见了他。是在冬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医院例行体检,到化验科时,意外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霍知慎和程蔓云。令人意外的是,霍知慎变得十分消瘦,脸色白得像纸,面容疲倦,那样高的个子,仿佛像个黯淡的影子,头顶还戴着黑色的针织帽,可即使这样,他都是眉目英俊。我几乎是不敢相信那是他,可是我怎么会认错霍知慎,更何况,程蔓云还站在他的身侧,她的手牵着他的手,两人并肩而立。我不由自主地朝他们走过去,等走到他们身后,才犹豫地喊了声:“霍师兄?”霍知慎这才转过头来,我一点点注视他的表情变化,不愿意错过他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他脸上没有一点点迟疑,只是有些意外,甚至略带笑意地问我:“你怎么也在这里?”可是我却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城市,因为程蔓云是这里的人,我眼睛酸涩,半响说不话来,只好朝他微笑。他身侧程蔓云略带疑惑地望着我,于是霍知慎向她介绍我:“这是我们大学时的师妹赵知青,和我同一个专业。”程蔓云一听,便对我热络地笑了起来,态度亲热道:“原来是母校的师妹。”她不认识我,可我却是认识她的,但是我装作初见,笑着喊程蔓云“师姐”,程蔓云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待人接物令人只觉得熨帖,他们等我体检完,热情地要带我去他们家里吃饭。只不过当我看到他们的居住环境后,我几乎是震惊,程蔓云在知名律所工作,而师兄也刚从国外读完博士后回来,按道理说,他们不应该这样的拮据才对,可他们住的房子是最老旧的筒子楼,家里虽然收拾得干净,可是家具却是少的可怜。程蔓云热情地拉我坐下,又给我泡了茶,毫不避讳他们的窘境:“按道理说,我们这做师兄师姐应该拉你去馆子里吃顿好吃的,只是我们现在经济有些困难,不过不用担心,我的厨艺很好。”这样的爽朗大方,很难让人不喜欢她,或许两人是攒钱付首付,算算时间,他们也该结婚了,我暗自猜测,却也不多问。我们吃得是火锅,程蔓云很照顾我,老是给我涮我喜欢吃的菜,而霍知慎眉眼温柔地注视着她,给她递过纸巾,又时不时给我们倒饮料,窗外下了好大的雪,我们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火炉前涮着火锅,我吃得鼻尖额头冒了汗,他们也是,霍知慎抽了纸替程蔓云擦汗,而我注意到,霍知慎在室内也没有摘下那顶帽子,我终于察觉到了异常,于是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兄,你……”霍知慎笑了笑,很是轻描淡写地说:“生了病,先前在做化疗。”“啪”地一声,我失态地将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我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红了眼眶,医院遇见他们,难怪程蔓云会说,他们有些拮据。“不要太担心。”程蔓云新拿筷子给我,又给我解释,“医生说,只不过今后这些年可能离不开靶向药,到时候,我们努力挣钱就是了。”说完,程蔓云与霍知慎相视一笑后,他们十指紧扣在一起,像是相缠的藤蔓。是了,他们向来很相爱。我曾见过雨夜,霍知慎为了不让程蔓云弄湿鞋袜,小心地将她背在身上,也见过程蔓云为霍知慎拒绝许多富二代的追求。旧友重逢,我们絮絮地说了好多话,我和程蔓云也聊得很投缘,末了,她望着我有些疑惑地说:“真是奇怪,他的师弟师妹我大多见过,可是我对你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我笑笑不说话,等我从他们家里走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的光景,他们送我上出租车,我朝他们告别,透过后视镜,我望着风雪中的他们相携而去,直至他们从我视线中消失。没等师傅开几分钟,我便喊停,从车上下来。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踩上去簌簌作响,放眼望去,整个城市笼罩在雪幕之下,那些高楼朦胧地像是厚重的阴影。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仰着头,企图让自己好受些,可是也是徒劳,最后只好揪住自己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息。我可以接受霍知慎结婚生子,可以接受他发福平庸,他变成什么样子都好,可我无法接受他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因为,我爱霍知慎。我没有想到,程蔓云也有坚持不下去的一天。得知他们要分手的消息后,我匆匆赶到了那里,而程蔓云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提着大大地的行李箱正往下赶,我们在狭窄的楼道相遇,她的眼圈的有些红,眼里有隐忍的泪光。“师姐?”我试探性地喊她。程蔓云偏过头去,眼泪却是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咬住唇,下巴一直在颤动,最后她终于转过脸来,哽咽道:“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一盒靶向药就是好几万,我每天过得提心吊胆、精打细算,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我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她提着行李箱,从我身旁走过,我条件反射地握住了程蔓云的手臂,语气有些酸涩道:“师姐,你不是很爱他吗?”程蔓云轻轻地拨开了我的手:“医生说,他顶多有一年的时间,是之前的我太过天真。”她走很久之后,我吸了吸鼻子,跨步上楼。门没关严,霍知慎坐在客厅中吸烟,他吞云吐雾间,我看见他红了的眼眶。我几度张唇想要安慰他,可是我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傻傻地望着他,看着他一根一根地抽烟,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快步上前,按住了他抽烟的手,劝道:“师兄,别抽了。”他轻笑了一声:“你说可不可笑,我和程蔓云在一起八年,我的诊断报告拿到手半年的时间都不到,我们便分了手,最后我们之间竟然只剩怨怼。”刚开始的时候,程蔓云刚开始仍然很乐观,毕竟他们的收入都还不错,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霍知慎的身体状况已经不能再工作,他离了职,两人收入锐减。而每月仍需支付巨额的医药费,两人为此心力交瘁,开始争吵埋怨,程蔓云后悔最开始的选择,最后终于扬长而去。“不过,这当然这也怪不得她,她没有错,所有人都会这样选。”他声调的最后,已经是落寞。我觉得十分的难受,只觉得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他们从学生时代开始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个时候我好友知道我对霍知慎的心意后,只劝道:“霍知慎眼里哪能容得下其他人的影子,你又是何必?”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呀,好友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轻叹息。就像现在,我还是喜欢他,所以我见不得他难过,可霍知慎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手,他站起身,走到窗户旁,又低头含上一支烟。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去找他,霍知慎精神恹恹,我担心他不好好吃饭,每次去我都会提着一个保温瓶去找他。去过几次后,霍知慎便拦住了我,让我以后不要再这样做,那天冬日的阳光照在他黑色的呢子大衣上,地板上我们的影子姿态亲密地重叠,我垂下眼睑,将保温瓶里的饭菜拿出来,一面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师兄,其实我一直很感激你。”我是真的感激他,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我才读大二,我跟着导师做课题,那个实验用是国外的一个最新技术,我导师让我跟着一位博士师兄学习。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秋季,我抱着资料有些拘谨地推开实验的门,秋日午后的实验室寂然无声,试验台上铺满从窗户透进的金色阳光,光线中一只橘猫慵懒地趴着眯着眼睛,而穿着白大褂的霍知慎就站在试验台前,长指在橘猫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抚弄。那只橘猫瞧见了我,忽然轻盈地跳出窗外,而霍知慎便在光线中微微侧过头来,是一张惊羡众生的脸,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而他看见了我,只笑着说:“你是刘导的学生?”“师兄好,我叫赵知青……”我几乎有些磕磕巴巴地向他自我介绍。他朝我点头致意,随即从仪器柜中将实验器材拿出来,细心地和我介绍实验的原理和步骤,而我却一直不是很敢看他眼睛。“我有说清楚吗?”霍知慎低头询问。“师兄,对不起,我有些认生。”我一张脸涨得通红,声若蚊蝇。那个时候的我,有着厚重的刘海,带着黑款眼镜,敏感又自卑,甚至不敢和陌生人说话,刚刚只顾着紧张,他说的字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好在,听到我这样说之后,霍知慎并没有表现出不耐,反而是淡然一笑,仿佛我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小女孩,他是真的很高,他弯下腰来与我平视,宽慰道:“没关系,那就等你慢慢熟悉我。”其实那时我真的很笨,而霍知慎是真的为人和善,他从来不会有厌烦的情绪,总是和我一遍遍的解释,直到我清楚为止,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他。“你也知道我向来内向,在这个城市也没有什么朋友,能够重新遇见师兄,我真的很开心。”我恰到好处地露出脆弱的情绪,经过职场的尔虞我诈,我早就不似当年那样单纯,所以我使了一个小聪明。被人需要总是比被人怜悯要更让人无法拒绝,霍知慎默认了我的行为,他还真的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小可怜。不久后,我父母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是一个在这里工作的远方亲戚想要介绍一个男生给我认识。男生的条件很好,工作体面,亦是名牌大学毕业,我给好友打去电话,好友只说:“可以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去见见。”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前段时间,我遇见霍知慎了,他也在这里。”好友在那边叹了一口气,劝道:“那又怎样,知青,放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喜欢程蔓云,你何必和她去争。”我明白好友的意思,程蔓云是法学院的院花,高挑艳丽,落落大方,男生们提起她,总是一脸的钦慕,可惜程蔓云很早就名花有主。和程蔓云相比,实在是不自量力,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和她相比,读书的那会儿,我都是躲她躲得远远的,因为我会自卑,其实我很怕看见他们在一起的场景,因为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的赏心悦目,时刻提醒着我,我的喜欢是多么可笑。可是我再怎么躲,还是会撞上他们,有一次我去实验室,路过休息室时,发现休息室的门只是虚掩,透过那条窄窄的间隙,我瞧见了霍知慎在里头埋头吃着东西,我正想推门进去时,我又看见了程蔓云,她正撑住脸笑着看着他。也不知道程蔓云悄声说了句什么,霍知慎夹了一块菜给她送去,而她就着他的筷子咬住,两人相视而笑,接着,我看到程蔓云飞快地吻了他一下。霍知慎垂眸望着她,似是无奈:“听话,以后不要陪我熬夜做实验了,你身体会受不了。”程蔓云听后便嘟着嘴,一脸的不乐意,霍知慎又低声去哄她。自此之后,我便开始躲着霍知慎,尽量避开他去实验室,后来我毕业,而霍知慎去了加拿大公费读博士,我们之间再无交集,从头到尾,霍知慎都不曾知晓我喜欢他。可谁能想到,他们也能走到穷途末路,我犹豫再三,还是向好友说了出来:“他和程蔓云分手了。”好友听到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真的假的?他们怎么会分手?他们谈了这么多年,临门一脚了竟然要分手了?”对于这些问题,我保持着沉默,因为我要保留他们的体面,我更不想让别人知道霍知慎的狼狈。“可是那又怎样呢?”好友在那头更加苦口婆心地劝我,“就算你们真的在一起,他可以像当初爱程蔓云一样爱你吗?知青,他以前有多爱程蔓云,你见识过的,难道你真的不介意吗?有些东西他可能永远给不了你。”我终究是听从了好友的建议,去和那个男生见面,那个男生是叫李一舫,长得斯文白净,儒雅有礼。和李一舫吃完饭后,他又邀请我去看电影,而我委婉拒绝,和他告别后,我打车来到霍知慎的住所,霍知慎看到我有些意外,这段时间我们虽然频繁往来,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晚去找过他。“吃过饭没有?”我笑着问道,他最近的精神不错,是医院在试一种新药的临床效果,霍知慎当了试药员。霍知慎的头发已经长了出来,乌黑浓密,这段时间,他长了一点肉,与旧时的模样无二,还没等他回答,我便看到了他身后开着的电脑,我知道他最近在线上接了翻译的工作,他肯定是忙于工作还没有顾得上吃饭。我皱着眉不赞同地望了他一眼,霍知慎笑笑,只说:“我忙完那一点我就去吃饭。”他拗不过我,我直接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面,霍知慎埋头吃面,我注视着他,似玩笑地提起:“师兄,我今天去相亲了。”霍知慎也来了兴致,只问:“那个男生怎么样?”我将李一舫朋友圈的照片给霍知慎看,我又说了李一舫的职业,霍知慎听完点了点头:“看上去还不错,可以试着接触看看。”“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收起手机。李一舫对我很满意,他时常约我出去吃饭,或者是看电影,我也没再拒绝,每次约完会,我都会把钱转给他,他嫌我太过见外,不肯收钱,于是我又转到他支付宝账号。我太过固执,李一舫近乎无奈,最后他向我摊牌:“对不起,我们还是到此为止,你好像有一道透明的墙包裹着你,不管我怎样靠近似乎都没有用。”成年人已经不会再浪费时间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我朝他道歉,是我耽误了他的时间,李一舫的修养很好,只是笑了笑。父母打电话过来问原因,我只是说不合适。这年过年,我没有回家,借口说是单位安排我值班。霍知慎亦是一个人过除夕,于是我便给他打去电话,我撒谎说李一舫放了我鸽子,他见我一个人,于是邀我一同守岁。除夕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我们围坐在桌前吃火锅,这样的夜晚其实最适合喝酒,我就是随口一说,却不想霍知慎真的拿出一瓶果酒来。外面是簌簌的风雪声,我们在岁末年初的梢头饮酒,絮絮地说着以前的旧事。“其实我之前回母校看过刘老师,我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有认出我。”我乐不可支地形容着当时的场景。霍知慎看着我终于忍俊不禁,眉眼里的阴郁散去了不少,笑道:“你这些年变化很大,我也差点没有认出你来。”现在的我漂亮大方,自然与之前相去甚远,可我却庆幸霍知慎一眼认出了我,否则我这几年的喜欢也太令人心酸,我很郑重地朝他举杯:“师兄,谢谢你认出了我。”窗外偶而响起炮竹的声音,在黑夜里传得很远,他转过头去望,他的眼睛是比黑夜更加深邃的黑色,我瞧见了他眼里的落寞。以往的每个年岁,应该是程蔓云陪在他身边,不久前,还是我们三人在一起吃火锅,可是程蔓云已经不在他身边。正月初三的时候,我邀请霍知慎去看电影,他略有些疑惑地望向我,我将两张电影票攥在手里,低声说道:“票其实很久之前就买了,原本我打算和李一舫一起看的,可他还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所以……”应该是我的演技太好,霍知慎听后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是他配不上我们师妹,改明儿,师兄给你介绍几个真正的青年才俊。”我几乎有些破涕为笑,他依旧是那么护短,我心底默默地和李一舫说了一声抱歉。那部贺岁电影还算不错,从影院出来发现又下起了雪,我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而霍知慎亦仰头,我们并肩而立,任由风雪飘向人间。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还可以这样站在他身边,我转头去望霍知慎,只见他的目光正怔怔地望向某处,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不由地整个人呆立在原地。不远处正是程蔓云,以及她身侧面容英俊的男子,即使隔着有些距离,程蔓云围巾上的LOGO很是醒目,那位男子弯腰给程蔓云打开车门,嘴角含笑,姿态亲密。我注意到那车是库里南,程蔓云并没有注意到站在街角的我们,最后只余车灯一闪,车子没入车河灯海。“师兄。”我自静默中开口,“要不要我给师姐打个电话。”霍知慎长时间沉默,最后他轻笑了一声,仿佛是自嘲:“何必呢?”他落寞的样子令人心碎,眼角微红,仿佛整个人都要破碎,我忽然想起从前一件很小的事情。有一次我们师门聚餐,亦是邀请了霍知慎,吃到半途,他忽然接了一个电话,是程蔓云的电话。我见他站起身往外走,好看的眉皱起,我自食物中雾气氤氲中望他,看得有些痴,还是同学推了推我,问我发什么呆,我这才缓过神来。他一直没有回来,我借口去洗手间,偷偷地走了出去,等我推开餐厅的门,便发现他与程蔓云站在路灯下,地上他们的影子拉得好长。他们应该是起了争执,霍知慎那样冷静自持的人,竟然气得双眼通红,近乎失态,最后程蔓云赌气离去。后来他回到包间,虽勉强笑着,可是我仍能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我们很早便散场,毕竟我们许多实验都需要卡着时间做,很多人要回去赶实验。我没有想到,霍知慎竟然将实验拜托给师弟,要知道,霍知慎对于每一个实验近乎严苛,他曾经连续一个星期熬夜,就是为了一个数据,而现在他竟然将这样重要的实验拜托给他人,连夜去寻她。于霍知慎而言,程蔓云大概在他心里永远排第一位。而现在,程蔓云离开了他。我陪着霍知慎回了家,见他心情不好,便提议说:“师兄,要不要喝酒?”以他这样的身体状况,这个提议太过疯狂,可是我知道,霍知慎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那就由我陪着他。果不其然,霍知慎答应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酒量可以这样好,喝了那样多的酒,仍能保持几分清醒,可或许我又是醉得不清,我将脸贴在酒瓶上,只觉得难过,眼泪簌簌往下落。“师兄,命运为什么要这样的不公平?”我自泪眼朦胧中望向他,只觉得命运弄人,他原本是天子骄子,这个年纪应该成家立业,风光无限,可是现在连程蔓云都抛弃了他。“我都没什么,你哭什么?”霍知慎笑笑,他倾身过来将我脸上的眼泪揩去,“只能说生死有命,我亦能坦荡面对,倒是你们,我曾经的旧友我一个都没让他们知道,又何必再让你们难过。”他仰头喝酒,喉结滚动,喝到最后,他仰靠在椅子上,他闭着眼睛睡着了,我近乎痴迷地望向他,我大概神志不清,凑近过去,伸手抚上他的眉眼。他的五官深邃分明,俊美地不可思议,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他的紧抿的薄唇上,我像是受到了蛊惑,虔诚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我还以为霍知慎那句给我介绍青年才俊是玩笑话,没想到不久后,霍知慎真的替我组局。那天他忽然约我出去吃饭,我有些奇怪,可我还是赴约,没有想到等我到了餐厅,看到霍知慎面前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面生男子。见到我来,霍知慎站起身,将我引荐给徐阶光,霍知慎笑道:“这是我在加拿大读博时最好的朋友徐阶光,这是我大学的师妹赵知青。”霍知慎又向我解释,“刚刚碰到阶光就想着一起吃个饭,想到你单位就在附近,就干脆把你也喊来聚聚。”徐阶光戴着金丝眼镜,面容清隽,他亦站起身朝我微笑,并伸出手来,我也笑着握了上去。那顿饭算得上是相谈甚欢,霍知慎的朋友都是出类拔萃,谈吐也十分的好,我们天南地北地聊开,霍知慎亦是姿态放松。他们两个都十分照顾我,他们聊领域内最新的学术进展,虽然我亦是本专业,但是有些名词却是耳生,这时他们会停下来给我解释。顶光是落日天际的橙黄,照得人无端的温柔,霍知慎的目光望向了我,忽然话题一转笑道:“师妹你不是喜欢看电影吗,这个人也是文艺青年。”徐阶光温和地笑起来,接过话茬:“我不止喜欢电影,还有其他的爱好,也愿意接受新的事物。”霍知慎拍了拍徐阶光的肩,看得出徐阶光应该和霍知慎的关系很好,因为霍知慎甚至并不避讳在他面前谈论自己的病情。吃过饭后,我和徐阶光互留了联系方式。不得不说,我和徐阶光有许多相同的爱好,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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