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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灵异从我记事起,我就经常梦到蛇,

第1章梦中黑蛇

我叫龙灵,从我记事起,我就经常梦到蛇。

那是一条通体黝黑的巨蛇,无论我做什么梦,那条蛇都会在我梦里。

或盘伏,或昂首,或悬挂,就那样静静地盯着我。

怪的是,我梦完蛇的第二天早上,我家门外,总是会盘着蛇。

有时几条,有时很多,都会被我爸抓来泡蛇酒。

随着我长大,那条一直在梦里的巨蛇越来越清晰。

有时我半夜惊醒,都能感觉到那条蛇卧在我身边。

在被窝里的手指轻轻一动,好像就能碰到冰冷、粗砾的鳞片。

或许是一直做这个梦,慢慢地我也习惯了。

就在我以为这只会是我一个梦的时候,那条巨蛇,却突然在我十八岁生日当晚靠近了我。

他爬到我身边,慢慢地变成了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

五官如同刀削,双眼黑沉如星,薄唇轻抿。

吓僵住的我,看到这张脸,突然就愣住了。

黑袍男子好像软弱无骨,趴在我身边,只抬头看着我。

“你让龙岐旭明天把所有的蛇酒都搬出去,那条蛇要来了,一条蛇都不能留在你家里。”

他声音又沉又急,说着话的时候,似乎害怕着什么,昂着头戒备的朝四处看。

“一定一条蛇都不能留。龙灵,我不能在外面保护你,你自己要小心。”

说完,他再次化作黑蛇爬走了。

他走之后,我猛地从梦里惊醒。

房间里很黑,我盯着天花板,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隔壁房间,我爸的鼾声震天的响。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打开灯,拿起床头水杯去楼下倒水喝。

我家是镇上自建的三层小楼,一楼是门面,二楼自己住,三楼租给了在镇上做生意的一家四口。

饮水机在一楼楼梯的转角处,我刚走下去,还来不及开灯,就听到一阵古怪的动静。

店里好像有什么抽着水“哗哗”作响。

又好像是什么不停地拍打着玻璃,“啪啪”的震动。

我握着水杯,想到梦里那条黑蛇说的话,只感觉浑身发冷。

鬼使神差地,我打开灯,慢慢地朝我爸放蛇酒的架子走去。

店靠墙摆着两个大架子,上面都是蛇酒。

各色各样的蛇,分门别类的泡在各种药材里。

灯光透过琥珀色的酒水,那些平时泡在最底层的蛇,好像都活了过来。

斑斓蜿蜒的蛇身,贴着玻璃瓶缓缓地游动。

有的还用蛇尾重重的抽打着玻璃瓶,甩着酒水“哗哗”地响。

我吓得浑身一紧,与此同时,所有的蛇都在玻璃里瓶里转了身。

它们蛇头昂起,紧闭的眸缓缓睁开,隔着玻璃死死地盯着我,蛇尾以古怪的节奏拍打着玻璃瓶。

那一双双的蛇眸似乎闪着幽幽绿光,晃得我头昏脑胀。

蛇尾拍打的声音汇聚在一块,却莫名像是在叫我:“龙灵,龙灵。”

我吓得转身就想跑,可身后哪里还有楼梯,入目的全是绿幽幽的蛇眸。

好像我的四周都是由一个个蛇酒瓶堆砌出来的,每个玻璃瓶里都有一条蛇,正冷冷地注视着我,嘶嘶地朝我说着什么。

天旋地转之间,我似乎听到脑中有人低吼了一声,跟着那个黑袍男子就出现在了我身边。

他黑色长袍宽袖一展,将我的头遮住:“别看!”

我眼前一黑,听到无数的水哗哗地响,然后眼前一亮。

黑袍男子依旧站在我身边,但脸色惨白,身体也摇摇欲坠。

“明天一定要把所有的蛇送走,一条都不能留。我只能出来一次,不能……”

他语气十分郑重,但话还没说完,身形就慢慢变淡,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没了怪声,店里变得十分安静。

两排架子上,所有蛇酒瓶里的蛇似乎都死了,翻着蛇身,肚皮朝上,浮在琥珀色的酒水里。

泡蛇酒活蛇最好,我爸最得意的就是,他店里每瓶蛇酒里的蛇都是活的。

可现在,所有的蛇都翻了肚。

我捧着水杯,飞快地跑上了楼。

在我爸震天响的鼾声中,将他叫醒。

“龙灵,吵什么呢?明天不用读书啊!”我爸有点生气,朝我嘟囔,“你妈明天打麻将没精神,输了牌,看她不骂你。”

“所有的蛇都死了。”我大喊一声,却还是隐瞒了那条黑蛇的事情,“我下去喝水,看到蛇酒里泡着的蛇都翻肚了。”

我爸立马清醒了,也顾不得吵不吵醒我妈了,鞋都没穿就急急下了楼。

紧接着,楼下就传来我爸气急败坏的声音。

对于那些蛇酒,我还心有余悸,只走到转角处看着我爸:“趁着没人知道,全部丢了吧?”

“你懂什么,这都是钱。”我爸气得直耙头发,“行了,你去睡吧。这是大人的事,你别管了。”

“如果让人知道你泡的蛇酒是死蛇就不好了,今天全处理了吧,别把招牌弄砸了。”我想着黑蛇的话,依旧没有放弃。

我爸最看重他这块活蛇泡酒的招牌,闻言总算是点了头。

第二天中午,我特意从学校打电话给我妈,问蛇酒的事。

我妈估计用手机在打牌,不耐烦地道:

“都卖出去了,你爸做生意这么多年,几十瓶蛇酒哪有卖不出去的,老客户都不够。”

晚自习下课,我爸来接我。

他很得意地告诉我:“你爸今天大甩卖,蛇酒都卖光了,好大一笔钱呢。等你高考完,我们带你去旅游,好好考!给你爸长点脸!”

回到家,确定店里架子上一瓶蛇酒都没有了,我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晚上,我妈刚收了钱,便出去打麻将了,我爸则又被人叫出去喝酒了。

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洗漱完,就准备回房睡觉。

想着再梦到那条黑蛇,一定要问他是怎么回事。

关门前,我听到三楼传来啪啪地拍水声,听上去就好像昨晚那些蛇用蛇尾拍着玻璃瓶的声音。

我心下不安,便顺着楼梯上去,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租房家的儿子,叫陈全。

门一打开,我就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药酒气。

我瞬间就感觉不好。

陈全喝得双眼迷醉的看着我:“是龙灵啊,有事吗?”

他那眼神很不对劲,我试着侧头朝里面看了看:“你们在喝蛇酒?”

“你进来一块喝两杯吗?你爸今天卖得便宜,你一块喝点啊。”陈全嘿嘿的笑,目光顺着我脖子往下看。

我刚洗了澡,被他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忙将身上的浴巾紧了紧:

“我爸刚才告诉我,那泡酒的蛇死了,让我买回来好不好,我出双倍的价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站在他家门口,那蛇尾拍着玻璃的声音更响了。

“蛇没死啊,活着呢。”陈全嘿嘿的笑,将门彻底拉开,还伸手来拉我,“来喝两杯啊。”

我躲开他的手,就见客厅茶几上摆着一个大玻璃瓶,正是我爸泡蛇酒的那种。

酒瓶中,一条白酒杯口粗的大蛇睁着眼睛,在酒水里轻轻地游动。

而陈全他爸陈顺,好像还很乐呵,拿着筷子不停地戳着玻璃,逗着蛇不停地游动。

只是那蛇无论怎么游,蛇头始终对着我,蛇眼里还好像闪着幽绿且愤恨的光,死死地盯着我。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吞了吞口水:“我出四倍的价钱,买回来吧。”

“不卖。你看,活着呢,都活着呢!”

陈全说着说着,好像舌头都大了,不停地朝外吐,宽大的舌头前头像裂开了条缝。

他伸着舌头,头缓缓朝前伸,明明肩膀没动,可脖子却以平移的方式往前倾。

那双醉眼迷离的眼睛里,瞳孔不停地收缩。

他脸上的笑越发的诡异,已经全然像是一条人形的蛇了。

第2章穷追不舍

我又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那条泡在酒里的蛇。

此时它好像被陈顺隔着玻璃戳得烦了,在酒水甩着蛇尾啪啪的游动,龇牙吐着蛇信。

而我又听到了那种嘶嘶的声音:“龙灵,龙灵。”

我吓得后退了两步,也不管这瓶蛇酒了,急急地往楼下走。

“都活着,都活着呢,龙灵,嘿嘿……”陈全在身后还朝我嘿嘿的怪笑。

我下楼后,不敢在家里住了,忙收拾了明天穿的衣服,拿了书包,跟我爸打电话,说有几道题不会做,要去张含珠家借住一晚。

“去吧,明天早上爸爸去接你哈,送你和含珠一块去学校。”我爸在那边和朋友喝酒吹牛。

“听听!我家闺女,就是懂事,读书什么的从不用我操心。谁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啊,比你生儿子的贴心多了。”

挂了电话,我直接下楼,打了个摩托车去张含珠家。

直到坐上摩的,我才大着胆子往回望了一眼。

就见三楼阳台上,陈全光着膀子趴在阳台的护栏上,还在直勾勾的望着我。

我吓了一激灵,连忙收回视线,催师傅快些走。

路上,我给张含珠打了电话。

她跟我关系挺好,一听我要去她家借住就答应了,还说在家门口等我。

张含珠的爸爸是个在家的道士,在镇上自建了个小道观。

平时就靠给人做做法事什么的挣钱,镇上的人都叫他张道士。

她家就住道观的楼上,就在我要进道观的时候,旁边绿化带里好像有什么“唆唆”作响,种的观赏型的绿植也朝两边倒去。

“野猫吧。”张含珠看了一眼,拉着我进去。

我脚刚踏进道观,张道士一见到我,立马沉喝一声:“龙灵!”

我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直接端起香案上供着的一升米,朝我泼了过来。

冰冷的米珠迎面浇下,打在脸上,又冰又痛。

“爸!”张含珠叫了一声。

我却是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不少。

刚才一路过来,我总感觉像是穿了好几件厚重的衣服。

这会儿随着米落,像是都被脱下来了。

“龙灵。”张道士端着着一个火盆走过来,看着我身后,“你家是不是出事了?怎么这么多蛇跟着你?”

我顺着回头看去,只见米洒了一地,米中间,从我脚跟向外蜿蜒出几条细线。

就好像我身上有什么飞快地顺着米往回游走了。

“你家……”张道士说道半路又闭了嘴,他摇了摇头,放下火盆,“你先跨个火盆。”

我跨过火盆时,火盆里烧着的纸哗的一下卷起来。

随即,我身上一阵“滋滋”作响,似乎有什么在被燃烧的纸燎烧着。

等我跨过去后,那纸才慢慢化成灰。

张道士眯眼看着我:“好了,没事了,你今晚和含珠睡吧。”

“谢谢张道士了。”我听说没事了,微微松了口气。

张含珠也看出了什么,朝张道士道:“爸,龙灵没事吧?”

“我今晚不睡,就在下面,你们上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过了今晚再看。”

张道士眉头皱得厉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这会不敢多想,和张含珠上了楼。

因着她爸是道士,她家里摆了不少镇邪的物品,我看着安心不少。

张含珠是唯一知道我梦中黑蛇事情的人。

我将昨晚的事情跟她说了,她安慰我:

“那条黑蛇还是保护你的,你爸把所有的蛇酒都卖了,只不过那一瓶在家里,又泡在酒里。而且有我爸呢,你怕什么。”

闻言我勉强的笑了笑,又和张含珠说了会儿话,这才睡下。

只是我满脑子都是那条泡在酒里的蛇和陈全的诡异表现,因此一直熬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刚睡着,那条黑蛇就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这次它直接化成人形,有点虚弱地看着我:

“龙灵,他现在很生气了。你必须趁早回你家,找出那块黑蛇玉佩,再将你家祖先那养蛇的蛇棺重新翻出来,找到那条蛇的蛇尸,在太阳下暴晒七天。”

他边说,边张望着什么,忽的又着急道:“他追过来了。”

说完,他便又化作黑蛇,飞快地盘着我,将我护在蛇身中间。

“你先睡吧,有我呢。明天你一定要回去找黑蛇玉佩!”

也不知道是因为从小他就陪着我,还是实在顶不住了,我居然真的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不过梦中也不安稳,耳边似乎始终有低吼的声音的传来,夹着嘶嘶的怪叫。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张含珠就被闹钟吵醒。

张含珠正要去帮我找洗漱用品,张道士就敲开了门:“龙灵。”

才隔了一夜,张道士好像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手握着一把桃木剑,撑着门看着我:

“这条蛇我压不住,你回去问你爸,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厉害的蛇。昨晚我已经尽力了,你要尽快想办法解决掉那条蛇。”

张道士说完,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张含珠扶起他,这才发现他身上很多被蛇咬伤的伤口,手上还有被什么勒过的勒痕。

“医院。”

我顾不得多想,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和张含珠扶着张道士下楼,就见楼下道观外,横七竖八地摊着许多蛇尸。

张含珠沉眼看着我:“龙灵,这事我爸真尽力了,你快回去想办法。”

到底是因为我惹来的祸事,我没有多言,只点了点头。

等把张道士送上救护车,我正准备打电话给我爸,他就先一步打电话来了。

他语气前所未有的沉:“龙灵,爸不能送你上学了,家里出了怪事。楼上陈全的媳妇突然死了,你和含珠去学校吧,这几天就在她家借住吧。”

听我爸说让我在张含珠家借住几天,我看着开走的救护车,以及一地的蛇尸,有点心慌。

但如今张道士因我入了院,我根本不好再在他家久留。

我打了车,路上跟班主任请了个假,就直奔家去。

到家时,门口还拉着警戒线。

我妈和我爸穿着睡衣站在家门口,我爸在做笔录,我妈在一边不停地解释,外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隔壁粉面店的刘婶见我,立马嘿嘿的笑:

“龙灵啊,你昨晚没睡家里啊。幸好没睡啊,啧,你家楼上陈全的媳妇,被你爸泡蛇酒的蛇给缠了。”

“什么是被蛇缠?”

我听着蛇酒就感觉不好,脑中总闪过陈全那异常的样子。

刘婶脸上露出一种古怪又稀奇的表情,眉眼好像都挤在了一起,一副想说又难以启齿的模样。

旁边的几个平时在街的打溜的二混子嘿嘿的笑:

“就是被蛇那个了,听说早上陈顺发现的时候,那条蛇,还有在里面呢!是陈顺他这个当老子的把蛇扯出来的,嘿,这公公把媳妇体内的蛇扯出来,啧!也是一奇了!”

“真的是稀奇了,听说过蛇缠人的,这泡了酒的蛇,居然也缠人。”刘婶一脸怪异的表情,“那陈全也怪,媳妇死了,居然直接抓着那条蛇跑了,现在好了,都怀疑是他故意做的。”

“那条蛇还跑了?”我听到这里,只觉浑身都发起寒来。

第3章诡异蛇影

听我搭腔,刘婶立马来劲了,正准备继续说,旁边就传来我妈一声沉喝。

“这种事情,跟她一个小孩子家家地讲什么,晦气!”

刘婶听到这话也不恼,只不再往下说,招呼了旁边看热闹得进她家店吃粉。

我妈忙将我扯到一边:“你回来做什么,死了人,晦气得很,快去学校读书,家里的事别管。正好你住张道士家,让他给你画个符什么的,去去晦气,都是要高考的人了,还这么不讲究。”

她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

“我给你转点钱,你在含珠家住几天,给人家买点水果啊,小礼物什么的。有点眼力见儿,有什么活,帮着干,衣物自己洗了,别跟家里一样,洗了澡衣服一丢就完事,知道吗!”

她这次挺大方的,直接给我转了一千块钱。

可我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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