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集回顾:
第52集:吃了各种补药肚子还是不争气第53集:他周旋在这三个女人之间,身子扛不住了第54集:心头好54后台发送1查阅合集
谢樟直接手一挥:“朕便将这朝中上下大小事情都交与首辅处置好了,首辅觉得如何便如何,朕干脆直接在后宫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岂不是更好?”说罢也不再听什么,直接甩手进了后殿,对刘洪道:“传朕旨意,日后上下大事均由王首辅定夺,朕从今日起不再上朝了!”第55集宜平在花棚间慢悠悠的走着,这片花房面积着实不小,里面的名品汇集,有往园子里栽种的各类花木,还有修剪成型的各类盆栽,更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瓶插花。 此时外面温度尚且冷冻成冰,可这花房中却是一片春意融融。宜平看着已经含苞待放的各色杜鹃,还有娇羞盛放的蔷薇,眼中满是赞叹。 花房的管事许久未见到这宫里的主子了,今日宜平能来让他甚是热情,跟前跟后的介绍个不停。 “娘娘,这几树小桃红是前年东北进贡上来的,原本应在二月底开花,不过为了宫宴,奴才们精心培育了许久,才让这几树将花开到了除夕当夜……” 宜平看着眼前娇艳可爱的几树花,点头道:“确实好看,难怪香山居士赞叹它‘树小花鲜妍,香繁枝软弱。’实在是再确切不过了。” 管事的见宜平喜欢,连忙道:“娘娘若喜欢,不若给娘娘宫中移栽两树,等到三四年后,便就成了一片了,到时候更是好看呢……” 宜平眼前像是出现了花雨满天的景象,但还是摇摇头:“不了,你们养护不容易,这树若是在我宫中,只怕要被生生冻死呢,岂不糟蹋了。” “娘娘忧心了,这几株如今根系已长成,待过几日天气暖了,移栽过去便无事了。”管事连忙解释,又搬出好几盆万寿橘与杜鹃花来,道:“这些可放在娘娘屋内。” 宜平看着那几盆盆栽只觉得器型幽雅,花繁叶茂,看着心情就好,便也不推辞,点头道:“如此变多谢苏公公了。” 苏公公连忙摆手不敢受礼,吩咐着身后的小太监将这些花草整理好送往紫怡宫。宜平在花房转了半响,也未转完其一半,便有些累了。 苏公公见宜平要走,连忙到瓶插花那边剪了一捧鲜灵灵的月季还有几束品种各异的惠花香兰过来,送给宜平。 宜平欣喜不已,也不假借他人之手,亲自将这些鲜花捧在怀里,高高兴兴的往紫怡宫走。 宜平没想到出来这么一趟,居然得到如此多收获,脸上挂着笑,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花,走到毓秀宫不远处时,突然听到钱嬷嬷低低的叫了声“皇上!” 她连忙抬头,果然看到不远处的二层箭道上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她脚下步子一顿,有些怔然的看向立于箭道之上的谢樟,半响后才向前几步,想要向他行礼,却见他目光冷淡的从自己身上扫过,转身带着刘洪离开了。 宜平怔怔的看着缓缓远去的谢樟,刚刚的好心情一消而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酸涩。深深叹出一口气,怀里的花依然娇美可人,可是她却觉得离开了根的它们看起来也蔫头耷脑的。 垂着头满腹心事的回到紫怡宫,刚进门,就见到刘洪躬身立在殿外的廊檐下,宜平一愣,随后便加快了脚步,朝着殿内走去。 刘洪见宜平回来,连忙道:“娘娘回来了,皇上等娘娘多时了……” 宜平一愣,她以为他刚刚那般是不想见她呢。将手中的一大捧花交给钱嬷嬷,提着裙摆踏进了室内。 谢樟正在看花房先送过来的几盆盆栽,错落有致的橘树上挂满了指肚大小金灿灿的小橘子,散发着让人醒神的香味。谢樟盯着这盆万寿橘看了半响,突然伸手从上面揪下一个小橘子,刚刚摘下来,就听到宜平的声音:“皇上……你怎么……怎么能摘呢?这都是有形状的呀,你摘下一颗这里就不好看了!” 谢樟侧头看向一脸心疼的宜平,慢慢拧起眉毛,抬手就将手里的小橘子朝着她轻轻丢过去,恨声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朕了!在你这宫里,朕都不比不上这么一棵破橘树?” 宜平被他说得一愣,看着他这般凶狠的样子,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委屈,垂着头眼睛便湿了起来。 谢樟还不解气,又揪了一个小橘子丢向她,指了指地下道:“朕给你铺的那个毯子呢?你是不是也给朕丢了?” 宜平想他想了这么几日,刚刚在园子不搭理她,现如今还这样找她的毛病,毁她喜欢的盆栽,还用小橘子砸她,忍不住眼泪便落了下来,紧抿着唇不说话。 谢樟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吓了一跳,本还想再揪小橘子的手一顿,拧眉上前低头看她,这一看心都疼了,慌忙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嘴上却数落着:“你哭什么!这些日子你都没想过朕,每日过得开心欢畅的不行,朕心里还委屈着呢!朕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哭了起来……” 宜平听到他这么颠倒黑白的话,眼泪落得更凶了,愤愤道:“妾身不自己给自己找些快活事做,难不成要找皇上哭闹争宠不成?如今既然皇上不愿意见到妾身哭,那不哭了便是。”说着抬手狠狠将眼泪抹掉,从他怀里挣出来,恭恭敬敬行礼道:“妾身失态,还请皇上责罚。” 谢樟被她气得胸口疼,拽着她的手就将她拽到自己身前,盯着她道:“咱们这些日子没见,你非要将朕气走不成?” “妾身不敢,只是皇上若是见了妾身心中不欢快,不若去看别的能让你心中欢快的人去!”宜平本想装作自己不在乎的,只是到最后话中还是带上了几分忿忿。 谢樟却被她这般忿忿的语气听的身心都通畅起,唇角也微微弯起:“朕今日偏偏就见你欢快,你莫想赶朕走!”说罢顿了顿,伸手牵住她的手摩挲了两下,凑近她道:“真个为马家小姐进宫恼了朕?” 宜平吸了吸鼻子,缓缓摇了摇头:“皇上之前说过,所以也不曾气恼,我晓得皇上为难,只是晓得归晓得,可是……心里还是难受的,恨不得再也不要见你了……”说着眼泪又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 谢樟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她满是泪水的小脸,微叹了口气,拽着袖子将她的眼泪拭了拭,道:“朕前几日来,听你在院中说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意朕来不来看你呢,今日在园子里看见你,又见你满脸欢快的样子,好似朕这么久不来,你一点儿都不曾想过朕……可现在真的见你这般落泪,朕心里虽然欢喜,却也痛快不起来,还是觉得你笑着的样子好看。” 宜平抬眼看向他,闷闷道:“真该去闹一场才对!”眼睫毛沾了泪水,扑簌簌的惹人疼。 谢樟轻笑一声,抚了抚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喃喃道:“这几日想不想朕?” 宜平心中酸酸的,又恨自己没骨气,又恨他这般实在让自己放不下,只能憋着小嘴闷闷道:“不想!” 谢樟被她赌气的语气逗笑了,将她拥的更紧了,追问道:“真的不想?” 宜平紧抿嘴唇不说话,谢樟轻轻将下巴放在她的肩头,闭着眼睛道:“你这丫头真是没良心!朕日日都想着你,每日都要问刘洪许多遍,看你有没有派人去寻朕,可是等来等去,等的心都凉了,也没见你的人……若是朕真的再不来看你,是不是你也不会去寻朕?” 宜平眼泪又想出来了,这般情景她不是没想过,若是他真的不来寻自己了,兴许她真的不会去寻他,人生几十年或许他就这样将自己忘了,而自己也就成了这宫里的一抹影子,或许到自己死去的时候,他才会想起他们还有过一段让彼此都欢喜的岁月…… 谢樟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朕这些日子好累,睡不好也吃不好,朕想你,可你也不来看朕……朕病了你也不知道,也不关心……” 谢樟的语气满是委屈,却听得宜平猛地瞪大了眼睛,“哪里病了?请太医看了吗?要不要紧?” 听到她这般紧张自己,谢樟唇角微微勾起,语气却更加失落:“太医看过了,说……” 宜平被他这般吞吐急的不行,转头捧起他的脸,着急道:“说什么?你快说呀!” “说朕不行了……”谢樟的声音陡然失落,将头埋进了宜平颈窝里。 宜平只觉得心中空了一块,许久许久才缓缓伸手抱住他,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要将眼泪眨回去,她轻轻抚着谢樟的背,轻声道:“太医定是瞎说的,皇上正当壮年,怎会……定是他们误诊了!” 谢樟在她胸前闷闷道:“朕也觉得是误诊了,所以朕要来找平儿试一试……” 宜平见他打起精神,连连点头:“对,皇上想要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对了,爹爹曾为娘寻到一个名医,咱们……” 谢樟露出一抹坏笑,一用力将宜平抱起就往内室走去,低低道:“不用请名医,朕就做朕这几日都想做的,平儿躺着就行……” 宜平这才恍然醒悟,抬手就要锤他,却差点从他怀里掉下去,吓得她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恨恨的咬了口,气道:“你骗我!” 压着人躺倒在床上,谢樟一边亲着她的唇,一边道:“朕不骗你,朕前几日真的不行了,一点儿都硬不起来,不过刚刚抱着你感觉又行了,你可要好好配合朕试试,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手脚麻利的剥开她的衣服,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吻,宜平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只能无力的捶着他的后背,含糊不清道:“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是要……” 谢樟一听便知晓她理解成了什么,勾着唇角在她胸前亲了亲,伸手勾开她的腿,咬着她的耳朵道:“这个不行也是很要命的……平儿与朕试一试就好了……” *****王贵妃急的团团转,皇上在前朝甩袖离开之后,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后宫,能这般快速传开,前朝、宫外这事传成什么样子,想一想便能猜到。 “娘娘,皇上出了宝庆殿便无人知晓他去哪里了……”杨有德脚步匆匆从外面回来,都来不及行礼,便急急禀报。 王贵妃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德庆宫呢?” 杨有德摇头:“马妃也打发人找寻皇上呢。” “紫怡宫……”王贵妃心头一紧,看着杨有德:“紫怡宫可去寻了?” “寻了,宜妃未在宫里,说是去花房看花了,看样子紫怡宫好似还不知晓前朝的事情。” “那皇上会去哪里?祖父怎么这般糊涂,皇上整治辜家的手段他看不清楚吗?皇上已经不能容忍他人插手政事了!”王贵妃来回在芳兰殿踱步,心里飞快的想着对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自己去见见皇上比较好。”可是如今连皇上在哪里都不知道,这该如何是好! “娘娘,贵妃娘娘也在找寻皇上,只是现在还未寻到皇上在哪里。”德庆宫的总管太监俞荣压低声音向马方雅回禀。 马方雅勾起唇角轻笑一声,“她是该着急,王首辅逼得皇上连早朝都上不得了,她哪里还坐得住!” 拿起一副护甲缓缓在自己手上试着,半响后才低低道:“那皇上究竟在哪里?可是在紫怡宫?” “好像没有……”俞荣摇头道:“紫怡宫地方偏僻,宜妃也是个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子,虽说得皇上宠爱,可平日里也不怎么出紫怡宫,今日好似一大早便带着人去花房看花了。” “看花儿?”马方雅看着殿外,突然道:“皇上会不会在园子里?” 俞荣看了眼马方雅,扯了扯唇角道:“皇上也不爱逛园子。” “那会去哪里呢?”马方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道,想到侍寝那晚的事情,她心中一阵慌乱惊惧,看了眼一旁的俞荣,小心试探道:“皇上平日里召幸嫔妃多么?” 俞荣不晓得自家主子为何这般问,却只能回想一番后道:“并不算多,去年新秀女进宫前,宫里原本人也不多,皇上大部分时间都住宝庆殿,甚少来后宫,年前宫里的主儿们多了起来,皇上也是隔三差五的召幸那么一人,也就宜妃娘娘伴驾的次数多些。娘娘问这……” 马方雅连忙笑着摆手:“没什么,就是初进宫有些好奇这宫里的姐妹们,听你这般说,看来宜妃还是真得宠。” 俞荣干笑着点头:“那也不及娘娘,娘娘这一进宫,皇上不是好些日子没去紫怡宫了么。” 那他也没来德庆宫!马方雅心中想着,脸色再次怔忡起来,难道那日只是例外? **** “平儿觉得朕还行不行?”谢樟搂住已经软的像滩水的宜平,厮磨着她小巧的耳垂,贴着她的耳朵低低调笑。 宜平被他累的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无力的嗔了他一眼,再次道:“骗子!” 谢樟低低笑着,将人搂进怀里,语气正经道:“朕可真的没骗你,那日将朕也吓了一跳,叫来宗院使一看,也将他唬了一跳,朕这几日忧闷着呢!就想你来安慰安慰,可你也也不来看朕!” 宜平叹了口气,转身看向他,也认真起来:“不若再让宗院使看看,许是那些时日皇上太过疲惫?” “不必了,朕的身子朕清楚,要不再来一次试试?”谢樟说着便开始上下齐手,宜平连忙躲闪,无奈被他圈在怀里,怎么都躲不开。 谢樟逗了她一会儿,有之前的阴影,他今日也不敢太疯了,生怕真的亏了身子。 把玩着宜平的手指,谢樟低低道:“这两日让人将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咱们后日便去春曦园住。” “后日便去?”宜平惊讶的看着他,以往都是祭农之后才会去行宫居住,怎么还未出得正月便要过去。 谢樟点头,转身看着她道:“朕日后不上朝了,在这宫里也没甚意思,所以带着你,咱们去春曦园过快活日子去。” 宜平眼睛睁得更大了,半响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反握住他的手着急道:“出了什么事?皇上怎么会……” “无事。”谢樟搂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好,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哼道:“以往都是他逼朕,这次朕也要逼一逼他!他想要请朕出来上朝,那就多来春曦园跪上一跪吧!” 王家在内城二道街,春曦园在京都东八十多里外的一个县郡,一日想要打个折返,只怕要快马加鞭才行,皇上这般摆明了是要折腾王正道这把老骨头。 宜平依然忧心忡忡:“万一他真的……” “不会!”谢樟沉声道:“马致远绝对不会容忍王正道一直在他前面,你信不信,此刻外面只怕早已流传出了王正道把持朝政逼朕罢朝之言。” 宜平看着谢樟,许久幽幽叹出一口气,抬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头贴上他的胸口,轻声道:“妾身不知道外面说什么,只知道皇上心中辛苦……” 谢樟摩挲着她后背的动作一顿,心口一阵酸胀,这股酸意直冲喉头到达了眼底,让他眼眶发热。 “朕不辛苦,有平儿在朕身边,朕便不辛苦。”轻轻的吻落在宜平的发顶正中,两人交颈相卧,拥抱的更紧。 **** 皇上罢朝第二日,市井中便流传出了王首辅乃是当世曹阿瞒的言论,一些进京赶考的学子也纷纷聚集讨论皇上罢朝之事。 “易琨兄,听闻你家妹妹在宫中,不知皇上罢朝一事可有什么别的我们不晓得的?”一个青衣男子看向一直沉默坐着的郭承晋。 郭承晋看了他一眼,目光平静的摇摇头:“妹妹自去年年底入宫,便再也未见过了,玮沣兄若是有渠道能让某得知家中小妹境况,某不胜感激。” 侯岑一愣,干笑着摆手:“你这与皇宫沾亲的人都没有消息通传的渠道,我又怎能得知。” 郭承晋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转头静静的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皇上并不像个轻易就会妥协之人,这次罢朝定是有其他原因,只是担忧会牵扯到平儿。目光看向皇宫所在的方向,郭承晋心中犹如挂了一块石头。 “最新消息!刚刚从书局那边传来的。”郭承晋正在担忧的宜平,突然听到了一个激动不已的声音传进来,他连忙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说话的人也是今科的考生,此人学问如何不得而知,只知晓他消息极为灵通,才到京中没几日便将这京中的关系理的清清楚楚,谁是谁的门生,谁与谁不合等等,听说光靠卖这些内里门道,他便已经攒够了落榜之后返乡的盘缠了,人送外号包打听。 那人见众人都围了过来,却又卖起了关子:“这消息我可不是白得的,那书局也是做生意的,你们白听不好吧?” 郭承晋皱了皱眉,还不等他起身,就见侯岑从袖中掏出一锭十两左右的银角子丢了过去:“这下够了吧,可以说了吗?” 侯岑身家富贵,学问一般,到京中也不像是来赶考的样子,到更像是结交可以出人头地的学子一般,郭承晋不愿沾这等人的便宜,也从袖中摸出一份银角子放过去:“差不多就行了,真等大家没了兴趣,去茶社听闲话这钱还能喝喝茶。” 包打听有些讪讪的笑了笑,将他们二人拿出的银角子收进袖子里才正经起脸色道:“听闻是为了咱们春闱之事,皇上定的总裁与王首辅定的总裁不符,王首辅便不答应,前后一共议了四个时辰,皇上终于恼了,才甩出这么一句话,让王首辅全权定夺呢。” “皇上定的谁?”郭承晋脸色一变,连忙问道。 “定的是马次辅与新任大理寺卿谢景屹,还提出了让雍亲王在一旁协调杂事,王首辅一个都不愿意。”包打听压低了声音,眼睛滴溜溜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现在外面有消息说,王首辅是想让自己和鲁安一派的人做总裁,这样咱们这科考中的就都与他有师生情分,将来好为宫里的王贵妃生下的孩子做打算喜欢这个连载的,别忘了点赞、在看哟!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推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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